“既然不知道去哪那就哪都不要去,好好待在這。”
“待這?怎麼待?”秦峰搖了搖頭。
“……她讓我趕緊走……說他捏死我……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哈哈……我就是一隻小螞蟻……”
“她是誰?”女人問。
“一個陌生人……一個惡心的陌生人……我不明白……老天為什麼這麼對我……這一輩子過的太累……太累了……”
“我明白你心裡的委屈,也理解你此刻內心的痛苦。但是這件事情並沒有蓋棺定論,你何必這麼急著就給自己判死刑?”女人道。
“姐……已經沒救了……你不是這個行業裡的你不懂……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我現在就是那案板上的魚肉……”秦峰苦笑著,他腦子有些迷迷糊糊的。
“這件事情並沒有經過組織調查舉證,更沒有經過訓誡談話,這是完全不符合組織程序的,所以做不得數,隨時都可以推翻。”女人慢慢地說著。
“碧山的事不是他許國利和王雲飛想怎麼樣就可以怎麼樣的,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女人認真地對秦峰說著。
“啊……姐……你怎麼……怎麼知道……你這話什麼意思……”秦峰腦子越來越沉,聽女人的話都聽的迷迷糊糊,就更彆說理解女人話裡的意思了。
“你不用知道是什麼意思,你也什麼都不用做,好好睡一覺,睡醒後就什麼事都沒了……睡吧!”女人坐在床邊對秦峰道。
秦峰的確是喝醉了,再也堅持不住直接睡了過去。
女人望著麵前這個比自己小上好幾歲的男孩內心百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