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緊趕慢趕的把工作壓縮到十一天,加上之前給自己預留的工作完休息一天調整,所以他現在能有五天的空閒時間。
這算是難得的假期。
他從昨天換下的衣物口袋裡,找到另一條朱砂手串,他戴在自己的左手上,對著光線舉著左手看了看。
他很少戴飾物,但他想把這個戴上。
可是又怕工作室的人看見,畢竟張陽和那個助理認識這是什麼,他也不想費力去解釋這些。
畢竟他和蕭戟野,還隻是“朋友”。
戴上欣賞夠了後,林如風就把它取下來放在自己床頭櫃裡收好。
林如風從家裡出來,開車去工作室。
到的時候,他看見張陽已經把那手串戴上,不管乾什麼工作,他都下意識的看一看手上的朱砂手串,然後總是時不時的傻笑。
"按之前的日程安排,這幾天我休假。"
林如風去跟手底下的人吩咐一聲,叮囑一些注意事項。他想這五天時間頭兩天回去陪一下父母,後麵三天去找蕭戟野。
正好他的門市租了下來,應該會經常往城區走,到時候還能看看有什麼能幫得上忙的。
林如風交代完這些後,把昨天助理幫忙帶到工作室的行李箱放在車子後備箱,開車回了父母家。
回去的時候下午兩點多,父親上課去了。
母親在家裡拆不穿了的舊毛衣,把毛線拆下來重新挽成一個線團。
"吃午飯沒有?"
張文淑問自己兒子。
"沒有。"
林如風就早上出門前在冰箱裡隨便翻了點吃的,剛好就當中午飯吃了。午飯時間點他不怎麼餓,現在他媽問起來,就覺得有點餓了。
"這都幾點了?忙的連午飯時間都不吃了?也不知道掙那麼多錢有什麼用,到時候身體累垮了就知道了。&
#34;張文淑放下手中拆了一半的毛衣,起身往廚房走,打算給兒子煮碗麵條。
林如風走過去靠在廚房門框上,看他媽忙碌。
"媽,這兩天我休息,我在家住,陪你們兩天。"
"有什麼好陪的,回來光吃飯不乾活兒。"張文淑嘴裡雖是這樣說,但還是高興的,於是又問兒子。
"晚上吃不吃炸小魚兒,菜市場每天早晚有一個賣魚的,他那裡的魚都是從河裡撈的,拇指長,炸來吃正好。""吃,太陽下山了我跟你一起去買菜。"
林如風跟他媽說。
麵很快就煮好,裡麵還臥了倆流心蛋。林如風吃完飯後把碗洗乾淨,端著根小冀子坐他媽旁邊。
他媽媽拆毛衣,他這邊緊跟著把線挽上。
到了太陽下山,他提著菜藍子跟他媽出去買菜,一路上很多鄰居都跟他們母子打招呼。林如風見他媽總是時不時的往一些年輕男子身上打量,打量的次數有點多了,就忍不住問他媽。"媽,你看人家做什麼?"
張文淑拍了他這死兒子一下,這麼大聲做什麼。
“你這麼大年紀,又改不了了,換來換去也不是個事兒,該找個人定下來了吧,而且這事又少見,不得給你留意個知根知底靠譜的吧。"
張文淑聲音小了很多,生怕被彆人聽見。
林如風今年24,對大部分人同齡人來說是該結婚了。
林如風有些無奈,沒想到當同性戀也還是逃不了被父母催促找伴兒定下來。“不用看了,我有中意的,還沒成。”
"等成了,帶回來給你和爸瞧瞧。"
林如風勸他媽媽。
張文淑聽到他兒子這樣說,趕緊把人拉到一邊沒人的角落,又開始新一輪的盤問。
"姓什麼?叫什麼?多大歲數?他家裡同意他跟男人在一起不?條件怎麼樣?做什麼的?""還沒成呢,人家喜不喜歡我都不一定呢。"林如風趕緊製止他媽的追問,這要是開了口回答。他媽怕是連蕭戟野家裡祖墳,埋得幾口人都得問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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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文淑驚訝了,她年輕的時候是十裡八鄉有名的村花。生的兒子自然相貌也是一等一的好,不是她吹牛,這大半個城市的人都沒她兒子長得標誌。
"哎呀,媽你彆問了。"
林如風趕緊拉著她媽往菜市場走。
"沒出息。"
張文淑罵了兒子一句。
買完菜回到家,母親就在廚房忙活了起來。
父親在這時候回來的,手裡拿著書,見兒子回來還有些驚訝。"你兒子說特意回來陪我們老兩口兩天。"
張文淑跟老頭子說話,言語中炫耀著兒子的孝心,想讓老頭子也知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