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月兒聽到是明笙先生的真跡,臉色也變了變。
許進懷特彆喜歡字畫,平日裡也會拉著她探討一二,所以她也是知道明笙先生的,他的真跡極少,每一幅都值萬金。
如若許傾白毀掉的真是明笙先生的真跡,那麼五萬兩銀子確實要的不多。
於月兒調整了下臉上的情緒,看向林院士道:“不知可否讓妾身看一看傾白毀掉的那幅畫?”
“怎麼?夫人莫不是覺得老夫是在誆騙你?”林院士陰沉著臉問。
“老夫的人品,在整個帝都誰人不知?怎麼可能跑來誆騙你一個婦人?”也許是太過生氣,林院士的聲音都大了幾分。
“是呀,是呀,方欖書院的林院士可是個品行高潔之人,怎會做出誆騙之事?我是不信的。”圍觀的人群中有一個聲音說道。
“我也是不信的,能為寒門的孩子開設書院,林院士的為人自是值得敬重的。”
“確實,如果那明笙先生的真跡是我的,彆說是要五萬兩了,就是賠十萬兩我都覺得虧。”
......
林院士又滿臉不悅的看了於月兒一眼,讓人將許傾白損壞的那幅畫拿了出來。
“既然夫人不信任老夫的人品,那就親自看一看吧。”
林院士打開那幅畫後,眾人才發現,那幅字畫已經被毀的七七八八了,隻剩下一些殘片而已。
很多早就想得到明笙先生真跡的文人紛紛圍上前去,想要看一看那幅畫的真麵目。
“天啊,竟然是明笙先生的千峰圖!”
“這可是明笙先生早期最受歡迎的一幅畫了,沒想到竟然被林院士收藏了去。”
“鄙人研究明笙先生的畫作多年,雖然這幅畫已經殘破不堪,但鄙人可以確定,這就是明笙先生的真跡。”
“可惜了可惜了,竟然就這麼毀了。”
於月兒聽著眾人的議論,麵上很是尷尬,當然更多的還是生氣。
她惡狠狠的看了一眼滿身傷痕的許傾白,小聲對小廝道:“你去工部找一找老爺,把這件事情告訴他,看老爺怎麼說。”
“是,夫人。”
看著小廝的身影消失,於月兒趕快看向林院士道:“林院士說的哪裡話,您的人品妾身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