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進懷搖了搖頭,“我的意思是,斯澤從小都是以女子的姿態出現在我們麵前的,我們從未見過他男裝時的樣子。”
“即使他真的恢複了男兒身,那與做女子時定會有所不同,你又怎能確定他就是斯澤的呢?”
“況且,在斯澤的心裡,你可是他的親生母親,如果那少年真是斯澤,又怎會不認你這個母親呢?”
於月兒見許進懷似乎不相信她,有些著急了。
“夫君,那駐顏堂的東家雖說是男裝打扮,可那張臉和斯澤至少也有八分像,我又怎會認不出呢。”
“至於他為什麼會不認我,肯定是因為我們將他賣給了彭員外,他對我們心存怨念。”
許進懷覺得於月兒說的有些道理,不由得問道:“當真如此像嗎?”
於月兒堅定的點了點頭。
許進懷道:“既如此的話,那我明日就尋個時機去探一探,看他是否真的是斯澤。”
“如果真的是呢?”於月兒試探著問道,“是否要繼續將他賣給彭員外?”
許進懷若有所思道:“那駐顏堂如今在帝都可是大有名氣,若駐顏堂的東家真的是斯澤,那自然要讓他繼續經營下去,這樣我們就有源源不斷的收入了。”
於月兒本想利用彭員外報複許斯澤,聽許進懷這麼一說,她也覺得留著許斯澤更有用。
畢竟駐顏堂的生意如今可是蒸蒸日上,有這麼一家鋪子,就相當於是有了一棵搖錢樹。
而她,就是這棵搖錢樹的主人。
想到彭員外,於月兒反而擔心他會壞事了。
她連忙說道:“我本以為夫君要繼續將斯澤賣給彭員外,已經讓人告知了他,就怕他會找到駐顏堂要人。”
許進懷冷哼道:“你昨日等了一天,那彭員外不也沒去嗎?說不定他早已對斯澤不感興趣了。”
於月兒還是有些擔憂,“夫君,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呀。”
許進懷不屑道:“即使那彭員外去了又如何,人是我們的,賣不賣自然是我們說了算,難不成他還敢硬搶不成?”
聽許進懷這麼說,於月兒也就放心了。
她再次靠進許進懷懷裡道:“夫君說的是,有夫君在真好。”
聲音如往日般嬌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