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你們大乾都是這樣的蠢豬飯桶?”
他滿臉笑意,說的話卻句句都帶著針般狠狠紮大乾人的臉。
王林徹底忍不住了,敲著漆紅木杖就往朱元身上打。
“咳咳咳咳!你、你小子說什麼呢!讓你作猶豫彷徨的詠誌詩,你作什麼打、打油詩!胡鬨!荒唐啊!大乾的臉都被你給丟儘了!”
這段話,王林一氣嗬成。
說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眼睛一翻,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一時引起驚慌。
有太醫院的人把王林給抬了下去,好在沒斷氣,不然朱元真就要氣死人了。
這可給朱元嚇壞了,那不可一世的表情終於被慌張所替換:“我、我沒聽懂,我以為是打油詩啊,我才作的這個。”
“而且這個不也挺好麼,要意境有意境的。”
說到最後他都有些心慌了,因為他已經感受到來自頭頂的那抹威嚴了。
葉紓辰橫眉冷對:“你敢在與北晉的曲水流觴上胡說八道,絲毫不把朕放在眼裡,朕要你死!”
朱元啪的跪在地上磕頭:“我、我還沒輸啊,陛下您問問北晉的那些人,他們一定認為我是贏的!”
他求生的目光看向段日天等人。
東公公說了,他來冒充周騰,不僅能再朝廷中嶄露鋒芒,還能步步高升,未來前途不可限量。
而且東公公買通了北晉的人,他隻會贏不會輸的!
段日天冷哼的嘲諷道:“這種打油詩還有什麼贏得懸念嗎?連題都沒對上,還想贏,簡直是白日做夢!”
“原來大乾都是這種無能鼠輩啊!這王林老的不行了,這周騰也蠢的跟頭豬一樣,陛下,這比賽應該沒有進行下去的必要了吧。”
“我們北晉……贏得徹徹底底!”
葉紓辰臉色難看,坐在一旁忍的不能再忍的葉詢猛的站了起來。
“叫周騰的果然都是廢物!他們不行,本皇子來上!”
“我大乾才不是無能鼠輩,北晉區區一彈丸小國,就算是你們一起上,本皇子也不怕!”
他看到那周騰時,便震驚怎麼叫周騰的這麼多。
沒看到昨日遇到的那個周騰上場,他還疑惑呢,卻沒想到大乾被人狠狠的扇了個大嘴巴子,這叫他如何能忍!
葉紓辰看了眼暴跳如雷的葉詢,也是怒發衝冠:“葉詢你不得胡鬨,趕緊給朕回去坐好,不然朕罰你三月緊閉!”
葉詢快急哭了,皇姐就是不信任他。
他氣呼呼的坐回了位置上,仰脖喝了杯酒。
葉紓辰狠厲的再次命令道:“來人,將此人拉出去杖責一百,死了就喂狗,沒死也喂狗!”
很快有禦林軍帶刀上前把朱元往外拽。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啊!我是無辜的,我其實……”
話還沒說完,離他最近的禮部尚書林江河迅速的站起身,對準朱元的嘴巴就來了一掌。
掌力之渾厚,竟將那朱元一掌給拍暈了過去。
“國之蛀蟲,還敢在皇上麵前狗吠,趕緊拉下去!”
人下去之後,他又恭恭敬敬的坐了回去。
周騰看了一眼便明白,這禮部尚書林江河和那西廠的東公公是一夥的。
他思索間,便又聽到了段日天招人恨的聲音。
“我北晉可是贏了,陛下了彆忘了之前的賭注,本太子以後您的準皇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