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五仁從這些人中走了出來。
這些衙役是郡守府的府兵,不知比他那縣衙的衙役厲害多少倍,肯定能將這周騰給擒住。
今日他本來想去孝敬孝敬郡守他老人家,說看看能不能將郡守籠絡過來,幫忙除掉周騰。
可是郡守並不再府上。
這時有人來報案,說是郡守府的文曹功書佐周騰殺了王瀏王貴平的兒子。
張五仁瞬間眼睛便亮了起來。
王瀏那可是他們新安郡的大能人,能耐大了去了,在京城都是與權貴接觸的。
周騰竟然不開眼的殺了他的兒子。
他的下場自是不用多說。
因為郡守不再府上,郡丞與功曹大人有都不在,他這個小小的縣令就發揮起作用來了。
他帶著郡守的府兵將周騰給圍的嚴嚴實實,讓他插翅難逃。
張五仁見到王貴平那慘樣,先是嚇的心肝直顫,後是一顆心放進了肚子裡。
周騰狂妄到在新安郡城內幾乎以虐殺的形式殺了王貴平。
彆說是大乾律法饒不了他,就是王瀏也不會放過他的!
“周騰啊周騰,我看你今日還如何逃出生天!”張五仁陰險得意的看著周騰。
“王貴平罪有應得,他公然調戲我妻在先,凡是有血性的男人都不會放任不管。”周騰抱著瑟瑟發抖的珠允兒鎮定的說道。
可張五仁卻並不在乎這其中是否有什麼隱情,他的目的就是將周騰緝拿歸案。
然後借著郡守大人的手,將這周騰徹底除掉。
想到心頭之恨終於要報了,張五仁便更是囂張起來:“哼,調戲了你的妻子又如何?”
“這珠允兒勾引男人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上一次馬員外便是如此,但是馬員外逃開了你的毒手,沒想到王貴平卻沒逃掉。”
“你們兩夫妻真是心狠手辣蛇蠍心腸啊。”
“你放心好了,等你秋後問斬了,你這小媳婦沒人會動,隻會將這淫婦浸豬籠!”
張五仁左一句侮辱又一句貶低。
讓周騰的臉色越發難看起來:“王貴平的下場擺在這,欺負我可以,侮辱我娘子不行。”
“莫非張縣令也想嘗嘗被人四肢釘住的滋味?”
周騰語氣陰嗖嗖的,嚇得張五仁身子都驚恐的抖了抖。
“你敢威脅朝廷命官,真是好大的膽子!本縣令這就將你拿下!”
張五仁的話才剛說完,從府兵層層包圍下闖進來一個麵容富態的中年男人。
王瀏見到自己兒子的慘樣,瞬間便白了臉,衝過去抱住了兒子的屍體,可是兒子早就已經沒了呼吸。
他暴怒著:“是誰!是誰殺了我兒,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說罷,便把目光放在了周騰的身上。
張五仁知道這位大能的名號,一眼便認出這人是誰。
立馬便舔了上去:“王老爺,便是此人虐殺了令公子。”
“令公子還在風華正茂的年紀啊,竟然遭這鄉巴佬如此毒手!”
“若是令公子還活著,以後定是一位不可多得的才子!以後定是要有大作為的,可惜可歎啊,王老爺您珍重,要節哀順變啊!”
張五仁極儘跪舔之能事,又添油加醋的傳話。
當即就引得王瀏震怒。
“我節你奶奶個順變,老子要將這對心狠手辣的男女千刀萬剮以解我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