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騰滿腔怒火,雖知道這些事情不可能發生。
但是這語言之粗鄙,聽的他拳頭都硬了。
想著,他已經飛速的衝了過去,身旁的那兩位小廝還沒反應過來呢。
馬德才便整個人從美人榻上滾了下來,一張肥厚的臉瞬間鼻青臉腫。
周騰甩了甩手,頓覺神清氣爽了許多。
馬德才不可置信的坐在地上,怒火衝天的指著他:“你他媽還敢打我!”
“我會讓王老爺殺了你,你不求我竟然還敢打我!你是真他媽嘴硬啊!”
“好好好,有能耐你就硬著這一身的傲骨,到時候可彆求老子!”
“等到那時候,你不跪地上給老子磕一百個響頭老子叼都不叼你一眼!”
邊說著,似乎已經預料到了那時的場麵,不禁有些得意起來。
周騰朗聲打破了他的美好幻想:“你跟個老鼠一樣躲在房間裡看這些醃漬事,連消息都不靈通了。”
“張五仁已經不是杞縣的縣令了,而且你口中那王老爺也進了新安郡的大牢,那王老爺的兒子,今天已經被我手刃了。”
馬德才呆呆的聽著,聽完卻仰天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
笑的岔了氣,這才把眼角的淚珠給擦了擦。
“周騰你做什麼夢呢?張五仁在這杞縣隻手遮天,誰敢動他?”
“王老爺還進了大牢,就是這新安郡的郡守都不敢碰他一根汗毛,你編瞎話能不能編的真實一點?”
“還、還把王老爺的兒子手刃,你想象力還真是豐富啊,想編這些出來嚇唬我?真當我是嚇大的?!”
馬德才目眥欲裂,被小廝從地上給扶了起來。
得意的指了指床上的女人:“還有她,可是自己巴巴送上來,就她這樣的姿色根本就入不了我的眼。”
“倒是可以當做我的玩物,怎麼樣周騰,心裡難不難受,屈不屈辱?沒想到有一天會被我馬德才踩在腳下侮辱吧。”
周騰自始自終都是一副背手而立的儒雅翩翩樣,除了剛才暴揍馬德才的那一拳。
聽馬德才這麼說,周騰也思索明白,為什麼問王桂芝的時候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她們被趕出了杞縣,卻無處可去,便把主意打到了馬德才的身上。
知道馬德才是個好色的便設計讓周婉上他的床,可他們不知道,沒了男人能力的馬德才早就已經變態了。
可以說,是王桂芝親手把自己的女兒送入到了地獄之中。
周騰不耐煩了,他沒閒工夫和馬德才在這敘舊。
在房間裡看了看,隨手拿起了一根放在牆角半人來高花瓶裡的一隻花。
那花花莖粗大,拿在手中十分趁手。
抬手衝著馬德才美人榻旁的桌子就掃了過去。
那嬌脆的花枝如同棍棒一般落下,頃刻間那桌子便四分五裂的向著四周炸開。
“我就來要人,你給還是不給?”
話落便沉著臉看著馬德才。
馬德才被這一下嚇的瞬間應激反應出現了,雙腿不自然的開始打起擺子。
“你、你敢動我一根毫毛,王老爺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他的話才說完,門便打開了,一個小廝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因為著急他一下跪到了地上:“老爺,不、不好了,張縣令……王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