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兒說有,那就是有,交出來。”他目光犀利,眼神固執。
王桂芝扭扭捏捏半天,周騰是一點也不肯退一步。
最後沒辦法了,才抬起手腕,那銀質的雕花手鐲就戴在她的手腕上,一直被大大的衣袖所掩蓋。
“瞧我這記性,戴在手上的就給忘記了。”王桂芝打著馬虎眼,把那鐲子給摘了下來。
又依依不舍的給到了周騰的手中。
雖然王桂芝認為這些東西都是假的,但做功倒是精細,襯的手漂亮極了。
還回去還有些不舍。
周騰查看東西無誤之後,便不再繼續逗留,快速的出了院子。
回到小土房時,珠允兒便急切的迎了出來。
“夫君,你沒事吧?”
周騰把小布包從懷裡拿了出來:“事情解決了,你的嫁妝都在這了,看看。”
看到這縫補的小布包,珠允兒的眼眶有些濕潤。
她不是爹娘的親身女兒,還是養父母在臨終的時候告訴她的,可是他們對待她一直如同親生女兒一般。
這小布包就是養母親手縫製的。
養母說這些東西都是撿到她時,她的身上帶的。
他們從來沒想過獨吞,而是全都留給了珠允兒,當做了她嫁人時的嫁妝。
這些對她來說,本就充滿了回憶。
卻沒想到一嫁進周家,就被婆婆給要了過去。
現在看到,眼眶微微有些泛紅。
“謝謝夫君為我做的這些。”珠允兒說著更加哽咽起來。
周騰把她輕輕的摟在懷中:“以後你不會再受到任何委屈的。”
“嗯!”
第二天,周騰便去了郡守府。
吳景華已經把張五仁和王瀏的事情處理好了。
張五仁不僅被革去了官職,還上交了五百兩貪汙的贓款。
而王瀏就更慘了,被公主將整個王家都發配到邊疆,不能再回新安郡。
至此,新安郡的兩大毒瘤已經鏟除了。
“郡守大人,昨天卑職放了兩位貴人的鴿子心感愧疚,今天可能去見見那兩位貴人?”
“自然是可以。”吳景華毫不猶豫。
他的臉上照比之前帶著一股愁色,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事。
見周騰一直盯著他,吳景華也不遮掩的將心中的愁給說了出來。
“聖上有要提拔本郡守的意思,不過這其中有人從中作梗啊。”
說完他又狠狠的歎了口氣。
“是何人?”周騰下意識反問道。
“西廠東公公。”吳景華的眼中劃過一縷暗芒,文比大會東公公帶來的那個被杖斃了。
東公公的計劃自然是沒有成功。
他將這事怪罪到了吳景華與周騰的身上,一直在陛下麵前阻擋吳景華升遷一事。
而且,公主帶來的消息則是——東公公要除掉周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