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當於又被周騰給喂了一顆定心丸,葉有詩浮躁的心終於平複下來。
轉頭看向周騰,正想要說事,看到他脖子上的紅痕頓時紅了臉。
逃也似的避開了視線。
周騰沒有注意到葉有詩的尷尬,視線反而一直在挖水井的百姓身上。
葉有詩又情不自禁的看了周騰一眼。
見他的目光都在水井身上,心中又有些小小的氣憤。
她這般傾城絕色的容顏難不成還比不上那口水井嗎?
周騰的目光都沒怎麼在她的身上停下過。
她的腦海中再次想起周騰脖子側邊的那紅痕,好似乎是女人的齒痕,小小的兩排紅印,定是用了不小不大的力氣。
她不禁神遊天外,紅著臉想著昨夜兩人到底是有多激烈,才讓女子動情的咬在男人的脖子上。
越想葉有詩的心中越是浮躁。
越想她的心中越是坐立難安。
光是想著那齒痕都讓她有些渾身發軟。
但是想到自己可能要去和親的宿命,那份躁動不安隻能狠狠的按下去。
“公主殿下,深井已經挖好了,卑職前去組裝一番,稍後田地間泥濘非常,您在這稍等片刻吧。”
“好。”葉有詩悶聲悶氣的回應著。
周騰邁著四方闊步,衣袂飄飄的走到那深井旁邊。
拿著特質的工具,將風車的下半部分抽手泵的泵身給組裝起來。
齊閆製造出來的零件大小都處在一個正好的把控上,合在一起嚴絲合縫露不出一滴的水珠來。
等他把下麵全部組裝完畢之後,便喚來十多個人,將東西壓在深井上邊。
將那木質的筒子探入了深井之中。
在所有人希冀的目光中,周騰狠勁的搖著開關處的手柄,剛才還安安靜靜的風車,竟然開始轉動起來。
今天的風不算大,就是和煦的秋風,不仔細根本感覺不到。
可就是這樣的風速,竟然吹的風車呼呼作響。
百姓站在目瞪口呆的看著,忍不住的竊竊私語討論起來。
“這東西真的能把水抽上來嗎?這到底是因為什麼啊,我怎麼就是想不通呢。”
“你沒念過書,能想通才怪了,我看有點懸啊,這麼幾根木頭複雜的拚接在一起,就能將水給抽上來,不太可能……”
“怎麼不可能啊,俺倒認為可能性很大。”王虎癡著不同的意見道:“俺昨天回去請教俺表爺爺了,表爺爺跟俺說,這東西絕對好使,若是成功絕對是開拓大乾農業曆史的新領域!”
王虎對這個木匠界的大能表爺爺深信不疑。
對周騰的農具更是信心倍增。
就在所有人都拿不準結果如何的時候,那風車下麵的水泵處突然想起了呼啦呼啦沉悶的怪聲。
隨後一股水流便慢悠悠的從出水口中流了出來。
這水流、這流速,讓在場的所有人大感震驚與失望。
“啊?數十人千辛萬苦,就挖出個這東西?一會兒估計水流就抽不上來了吧。”
人群中不知誰喊了一句。
在場的所有人瞬間信心萎靡,十分失望。
葉有詩懸著的心更是難掩濃濃的失望,是她對周騰的期望太高了。
可是反觀周騰,非但不氣餒反而還笑的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