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嘀嘀咕咕的說完,便指揮著轎子去了景王府。
大旱的天氣持續不停。
足足有半個月的時間,新安郡城內的莊稼雖然有些打蔫,但是個頭不小,根莖也粗大挺拔。
江南二十六個郡城,有十六個坐落於岷江的兩側,莊稼還不算徹底廢掉。
其餘的九個郡縣,因為遠離巨大水源,城裡的小湖小江都已經乾涸了,地裡的莊稼更是風一吹就要化成灰。
不出意外的,這九個郡縣鬨了災荒。
不說莊稼地,甚至是整個郡縣中都寸草不生。
因此,新安郡城門口的官兵把守的更嚴格了。
出去容易進去難。
不過災荒才剛剛發生,還沒形成流民。
新安郡城治理乾旱有一套的消息不脛而走。
周騰臨去郡守府之前,在家裡考驗了周一這段時間的學習成果。
他對周一的考核,就如同軍隊對軍人的考核一般。
書上教的格鬥內容,出招手法他都會考驗到位。
而周一的動作快準狠,且動作答標,思維敏捷,甚至還能通過之前他指點的動作舉一反三,開創出一些新的動作來。
不知是周一格外適合格鬥之術,還是周騰這個老師教的太好。
周一出手的動作已經不能用快來形容了,身如鬼魅如同雷電。
這絕對是周騰教的最好的一個學生。
兩人過了十二招,周一被周騰一記出其不意的淩空飛踢給踹翻在地。
周一吃痛的揉著自己被踹的胸口,躺在地上有些絕望,沒有絲毫要起來的意思。
聲音都帶著不滿意的哭腔:“竟然才擋住了公子的十二招,我真是個廢物!天生愚鈍,不配成為公子的門生!”
他不認為自己能打的過周騰。
但是止步於十五招內,實在是太遜色了些。
周騰居高臨下的看著在地上絕望的少年,眼中略帶笑意:“短短一個月,你就能和我打上十招以上,已經是學習格鬥的奇才了。”
“你的身體格外適合學武,身影如同鬼魅,有的人學習二十年都不一定能掌握,你一個月就可以,已經相當出色了。”
“我對你的考驗到此結束,很不錯,你可以留下來了。”
周一驚喜的從地上彈射而起。
興奮的眼眶都濕潤了:“公子,我真能留下來嘛!”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周騰輕聲道。
周一沒了剛才戰鬥時的嚴肅冷靜,現在倒是恢複了小孩子的性子,開心的蹦蹦跳跳。
搓著手對周騰羞澀道:”我哪有那樣的天賦,是公子的針灸之術厲害,您給我針灸了三次,每一次我都覺得身體如同重塑了一般!”
回想起這個月來,周騰為他做了三次針灸的事,周一不免仍要驚奇。
剛開始他學習緩慢,公子便在他後背銀針刺穴。
第二天學習的速度便突飛猛進。
第二次他總是不得要領。
公子便在他的手臂腿腳上銀針刺穴。
第二天更是突破瓶頸領悟新的造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