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些馬賣給我有什麼不好的,我不僅減輕了你的壓力,還能讓這些馬活著,不好嗎?”
趙寬長得人高馬大的,膚色黑的泛著黃,是常年風吹日曬的結果。
臉上糙糙的皮膚,一看便知是那種經常在草原馳騁的男人。
但是這人一臉壞像,現在又氣勢洶洶的一看便不是好惹的主。
玉小祀氣憤道:“你要將我的馬拿去賽馬用,彆以為我不清楚!”
“賽馬規則那麼臟,這三十多隻馬還不夠死的呢!”
賽馬若是有人輸了氣憤了,隨便給馬一刀都是正常的,在胡蠻的賽馬中死的馬匹不儘其數。
若是將馬賣給了趙寬,就是送自己的馬兒去死!
玉小祀怎能願意。
可是在趙寬的嚴眼中,這玉小祀便是自討苦吃了。
趙寬先是從懷中掏出一張房契:“你現在住的這小土屋老子買下來了,這塊地方以後是老子的了!”
“你今天可就要無家可歸了,還有那些馬,我看你如何安置!”
趙寬也不是隨隨便便就打打殺殺的人。
能好好說話的絕對不動手。
看到這張房契,玉小祀的臉漲紅一片,確實是他占了彆人家的房子。
沒想到這趙寬這房子都願意買下來。
“你、你多少錢買的,我再買下來好了!”玉小祀有些底氣不足,但仍舊硬著頭皮說道。
“我買的時候隻用了十兩。”趙寬笑著說道。
剛看玉小祀的臉上湧上了希望之色,他又道:“不過,我若是要買給你,就要你一百兩好了。”
“畢竟這是我趙寬的房子,那有賣這麼便宜的道理。”
玉小祀聽到一百兩這個數字,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十兩他還能湊一湊,一百兩他是這輩子都掙不到啊!
趙寬看出了玉小祀臉上的為難之意。
得意道:“現在有三個選擇擺在你麵前,第一將這些馬匹賣給我,我給你一百兩!”
“第二就是你給我一百兩,買下這個破房子,我也不會再來找你麻煩。”
“第三,就是從我的房子裡滾出去,帶著你那些寶貝馬匹。”
趙寬看著玉小祀,似乎等著他向自己服軟了。
這威脅之意,周騰都能聽明白。
但是這個叫做趙寬的反倒幫了自己一把,他可是剛和玉小祀提讓他和自己一同前往大乾。
人家還不同意呢。
他沒好意思逼,這趙寬倒是個及時雨。
玉小祀的心中思想翻滾不斷,似乎每一個選擇對他來說都是絕路。
又忽然間想起周騰剛才和他提的。
讓他帶著馬匹跟周騰一起前往大乾。
他一瞬間陷入了沉思。
這片生他養他的土地,不僅誣陷他們將軍府謀逆,還要將他逼上絕路。
好似一點都不會讓他留戀了。
雖然不了解周騰是好人壞人,但是定是比這趙寬好!
畢竟趙寬在胡蠻無惡不作,仗著姐姐五年前嫁到了大乾和親,成了皇親國戚,更是目中無法。
大乾換了皇帝,撕破了平等條約,趙家這才收斂了一些。
但玉小祀知道,這隻是暫時的而已。
想到繼續留在胡蠻的艱難處境,玉小祀咬了咬牙,堅定道:“我選第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