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給人做了嫁衣!
東山居士被打的一聲也不敢吭。
這邊激烈的訓斥,立馬引起了床榻邊的幾人。
老爺蘇醒過來,李貴的身板便挺直了不少。
彆看他們陳家在這新安郡隻是個開茶館的,但他們在京城的靠山可是大人物。
這景平王若是想要對他們動手,也是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夠不夠!
陳六眼神冷漠的瞥了一眼葉呈添:“王爺為何還留在這?這裡可不歡迎您!”
“至於那五海茶館,您就彆惦記了。我死也不會交到你手上的!”
景平王的陰狠陳六已經見識到了。
他還是喜歡和為人正直的人打交道,例如周騰。
葉呈添陰沉著臉,似有些不甘心。
指著周騰鄙夷道:“莫不是陳老爺真將活下來的希望寄托在這周騰的身上了?”
“本王勸陳老爺還是看清些,剛才你隻是假死狀態,是那周騰誤打誤撞把你弄醒罷了!”
“你還真指望著他將你的怪病治好?”
“或許東山居士了解完您的病情,還有治愈的可能性,但是這周騰……絕對沒有這個能力!”
他堅信周騰隻是瞎貓碰上死耗子。
隻是那東山居士點兒背罷了
那麼多能人異士都對陳老板的病束手無策,周騰憑什麼有能力?
可這次不用周騰自清。
倒是那陳六先動了怒:“無論我信不信周大人,都是我自己的事,與王爺無關…”
“就算周大人治不好我的怪病,死了我也認了!”
“還請王爺現在就移步,小小的陳府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陳六一點麵子都沒給葉呈添留。
葉呈添更是怒火中燒,緊握著拳頭,氣喘如牛。
可話都說到這份上,不走那就算賤了。
他怒氣衝天的拂袖,冷哼著警告陳六:“東山居士隻是犯了點小錯罷了,他那滔天的醫術還是有的。”
“如今你將我們趕出陳府,想要將我們請回來可就難了。”
陳六也不屑的哼了一聲:“恕不遠送!”
葉呈添狠色咬了咬牙:“我們走!”
他臨走時仍舊惡狠狠地剜了一眼周騰。
若這次沒有周騰跳出來攪事,那這五海茶館必定是他的囊中之物!
幾人幾乎是被攆出陳府的。
狼狽的站在大街上,葉呈添怒氣衝天。
對著身旁的一個侍衛說道:“程大人何時能到新安郡?”
那侍衛誠惶誠恐的低著頭,畢恭畢敬的回答:“三日之後!三日之後便能到新安郡!”
“好!”
葉呈添望了一眼後麵陳府的牌匾,咬牙切齒的說道:“三日之後,本王不僅要讓這陳六將五海茶館雙手奉上,我還要讓那周騰付出代價!”
“等那西廠的東公公來,還不知要等到何時!我先要收了他的命!”
放完狠話,葉呈添便帶著人浩浩蕩蕩的從陳府離開了。
而陳六,已經被幾個下人清理乾淨了衣服。
正虛弱的躺在床榻上,人雖虛弱,但是對周騰仍舊是畢恭畢敬的。
“周大人,我那家奴如此對您,您還沒放棄我,實在是心胸寬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