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員外一聽整個人都傻眼了。
他掙到的這四百兩銀子甚至還沒捂熱,就又要搭出去了?
還得自掏腰包一百兩!
他整個人萬分崩潰,為何覺著與景平王的合作一絲利益也沒占到?
合著景平王在壓榨他嗎?
“王爺,這……實不相瞞,我的四百兩銀子,我那婆娘用到娘家去了!”
“之前拿出來的銀子一筆又一筆,現在實在是拿不出那麼多銀子。”
馬員外退縮了,與其一筆銀子又一筆銀子的去砸。
不如等著那東公公來,即使要等上很久。
隻要不讓他拿銀子,什麼都好說。
可是葉呈添卻赫然陰沉下臉,目光似蛇一般,冷冰冰的看著馬德才:“馬員外這是何意?本王可知你是祁縣的首富,區區一百兩銀子都拿不出來?”
“要知道你在春花樓短短四日可掙了四百兩!見好就收,是想讓本王替你承擔風險?”
馬德才的膽子陡然一驚。
明顯王爺有要怪罪下來的意思。
可是真讓他拿銀子,他又不甘願。
直到景王爺緩和著聲音幽幽道:“本王知你最近耗費財力之大,本王日後定不會虧待了你。”
“杞縣縣令一職,自從張五仁退下後,這個職位便一直空缺著。”
聽到這個話題,馬德才陡然來了精神。
張五仁近些日子去了京城,他去拜訪東公公去了,他的手中拿了一百兩黃金。
錢不夠還是到秦氏錢莊去借的錢。
目的便是將那東公公帶來,借著東公公的手擊殺周騰。
周騰一死,整個杞縣乃至整個新安郡都沒有人敢跟他們對著乾了。
但此時景王爺竟提起這話題,馬德才的眼珠子便咕嚕嚕的轉。
誰不想在縣城內謀個一官半職。
有了縣令的名號,手中的權力也更上一層樓。
他來了興致,挑眉對景王爺道:“王爺這是何意?莫不是想將我帶到這縣令一位上?”
他的聲音中藏不住的興奮。
葉呈添心底冷哼,像馬德才這樣登不上大雅之堂的人物,胖的跟頭豬一樣。
也就隻有拿錢的本事了,還想當縣令,哪有那個實力?
但是他開口卻笑道:“馬員外對本王忠心耿耿,本王自然要應允你應得的東西。”
“隻要你能幫助本王在這新安郡站穩腳跟……”
還沒等到景平王說完,那馬德才便急匆匆地表明自己的心意:“王爺放心!草民對您忠心耿耿,定會儘全力幫助王爺!”
“隻要……隻要王爺不忘草民該得的,草民什麼都能付出!”
馬德才幻想,他若是當了那杞縣的縣令,他也能在家族中光宗耀祖了!
待他成了縣令,那珠允兒自然會投入他的懷抱!
屆時,權勢在手,美人在側!
豈不是美哉?
葉呈添的嘴角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那馬員外可是有銀子送到郡守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