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純純的狐假虎威,外加上誇下海口。
馬德才隻是覺得,這些平頭百姓什麼時候能接觸到王爺大官啊。
隻有他才能,這些平頭百姓自然是得懼怕的。
更何況,不久的將來他可是要當那杞縣縣令了,自是要好好教訓這裡一番!
可是盧良卻絲毫沒有一點懼怕。
畢竟他們盛膳樓的牌匾那可是禦賜的,不是什麼人說能威脅就能威脅的。
盧良這回徹底冷下了臉:“既然如此,那便隨你,但是你今天定是進不去的。”
“若是不離開,就彆怪……”
沒想到這馬員外本事不長,臉皮倒是厚了許多。
竟然趁著盧良說話的時候硬闖了進去。
嘴裡還得意的念念有詞:“本員外這不就進來了嗎!彆在那愣著了,趕緊給本員外上菜,在敢擔待了本員外,本員外讓你、讓整個盛膳樓好看!”
說著就要找地方坐下。
他這囂張蠻橫的樣子,實在是煞風景。
韓武喝的正氣勢高昂呢,碰到這麼一個滿嘴歪理的犟種,更是有了脾氣。
於是在周騰準備動身之前,韓武先站了起來,略有醉意的走上前去。
“那店小二都說,今日隻接三十名客人,你憑什麼還厚著臉皮往裡擠!”
馬員外看這人五大三粗的但卻是個生麵孔,還以為是新安郡的百姓,
便並不懼怕,梗著脖子說道:“哼!三十人與三十一人哪裡有不同,像他們這種不知道變通的人,真不知道是如何把酒樓開起來的!”
“本員外隻是在教教他們怎麼辦事罷了,哪有你什麼事,還敢來管本員外的事!”
馬德才狂妄極了,這便是他最近幾天的真實寫照。
見到平頭百姓那就是隨意欺壓。
韓武自然是明白眼前這人不是什麼好東西。
頓時便不屑的冷哼一聲,從懷裡拿出了一個物件來。
“那你可知道這是何物?”
馬德才連眼神都不願給一個,便不屑地說道:“本員外才不管是什麼東西呢,痛快滾蛋,彆耽誤本員外吃飯!”
說著便要起身往外走。
但是剛走一步,韓武就將那塊令牌直接懟到了他的臉上。
他是不想看也看的一清二楚。
等徹底看清那是個什麼東西之後,馬德才罵罵咧咧的話便徹底的咽進了肚子裡。
韓武冷笑道:“現在,你可知道此物了。”
“是……是將軍令牌……”
馬德才哆哆嗦嗦地說道。
像他們這種僻靜小縣城,是不會有人見過這種物件的。
但是前兩天,馬德才正好在那昭武將軍程啟的身上見到過這種類似的令牌。
上麵刻著一隻威風的老虎,而且老虎的旁邊還有不少的牡丹花瓣,傳聞中牡丹花瓣越多,在朝廷中的軍銜就越高。
昭武將軍才一個花瓣,而眼前的這塊令牌。
左側與右側長長的一趟交相輝映,竟然有數十枚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