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毅回身看向了管家,然後他突然道:“隻要費薩裡不死就行,其他人……不重要。”
盧卡的表情快哭出來了,但佩特爾卻是臉色一板,隨即就扣動了扳機。
用衝鋒槍打四個沒有武器的保鏢,佩特爾甚至不需要技巧。
兩個管家扭頭就跑,但高毅已經衝過來了。
這些人,倒是知道高毅的話是什麼意思。
是啊,費薩裡不能死,但管家連同保鏢,他們可以死。
反正一定要被報複,那就乾脆多出口氣好了。
而兩個管家又怎麼可能跑得過高毅。
盧卡麵無表情的扣動了扳機,他隻是個中間人,但他又不是不會開槍。
那個地位低些的管家應聲而倒,盧卡前,對著後腦勺又補了一槍。
高毅從身後追,他伸手抓住了管家,那個負責招待他們的管家。
拉一把,一腳掃在了管家的小腿,管家應聲仰天就倒。
高毅扯住了管家的頭發,拖著管家到了還是坐在沙發的費薩裡麵前。
費薩裡驚恐的往後退,直到他緊貼在了沙發靠背。
高毅把管家拎了起來,他斜眼看了看費薩裡,然後,他對著管家道:“你要不死,我睡不著覺。”
說完,高毅重重一拳打在了管家的胸口。
隻是一拳,管家胸口內凹,他猛然瞪大了眼睛,身體怎麼掙紮,隻是呼吸開始困難。
高毅把管家的肺打炸了。
管家無力的癱了下去,委頓在地,但是高毅揪著管家的頭發,讓他無法躺在地。
高毅覺得不解氣,他往後收拳。
這個姿勢,這個角度,用炮錘太合適了。
高毅對著費薩裡道:“你等著!”
說完,高毅此生第一次全力對著一個人使出了炮錘。
砰的一聲輕響,高毅抓著頭發的手沒感覺到有多大的衝擊力,但是管家的臉卻變成扁平,而鮮血在高毅的拳頭下猛然迸射出去。
臉塌了,人死了。
可高毅還是不解氣。
第三次收拳,高毅對著費薩裡道:“你要敢再做這種事,我一定來打爆你的頭!”
說完,高毅第三拳打了出去。
全力,而且是超越極限的全力,人在極度憤怒又憋屈的情況下,真的可以超越人體極限。
噗的一聲,管家的頭爆了。
紅的白的向後噴灑,噴了費薩裡一身。
費薩裡閉了眼睛,沒牙的嘴裡發出了驚恐的大叫。
右手有一點疼,應該是骨頭受傷了,但是皮應該沒有破。
高毅抓起了費薩裡的頭巾,他把頭巾在手擦了擦,然後包裹在了右手。
怕破皮,彆留下血跡,那就麻煩了。
高毅對著費薩裡道:“監控主機在那裡。”
“沒有,沒有!這種地方怎麼可能有監控……”
費薩裡說話含含糊糊的,他崩潰了,放下了一直揮舞的雙手,聲嘶力竭的大喊道:“放過我吧,放過我,彆殺我……我不想死。”
還有很多想說的,但盧卡低聲道:“真的沒發現攝像頭,快走吧。”
高毅依依不舍的往後退了兩步,他收了收心,道:“帶那些女孩兒,快走。”
佩特爾打開了關著那些女孩兒的房門,大喊道:“快走,快走!跟我們離開,還有其他女孩兒嗎?有嗎?”
那些女孩不敢動,佩特爾隻能舉槍對著屋頂一掃,大吼道:“走!”
七個女孩兒哆哆嗦嗦的出了門,但是看到客廳的慘狀時,她們瞬間就哭了起來,隻不過是喜悅的哭泣。
“這邊,這邊!跟我走!”
盧卡招呼了一聲,然後他拉著高毅道:“快走,快走!”
不舍的看了費薩裡身前那張承兌彙票一眼,盧卡痛心的扭過了頭。
如果費薩裡是一頭大象,那麼高毅他們就隻是螞蟻,最多算是老鼠。
費薩裡的錢,除了現金其他一切都沒法拿了,承兌彙票不可能,支票不可能,轉賬都不可能,因為那樣會導致自己的錢也都打了水漂。
三個人護送著七個女孩兒到了彆墅外麵,林向華已經把車開了過來,他急聲道:“怎麼了,我聽到好像有槍聲。”
佩特爾打開了車門,盧卡把女孩兒們往車趕,高毅打開了後備箱門,讓女孩兒往裡麵擠。
而與此同時,他們三個異口同聲的道:“費薩裡必須死!”
是的,費薩裡必須死,不死不安心,不死無安寧。
達成一致,但是佩特爾緊接著道:“但是現在不能死。”
盧卡低聲道:“你先走,回去做好應對,我們留下找個辦法,把秘密行動局撇清關係後動手,不能拖,費薩裡必須儘快死!”
高毅呼了口氣,道:“不能捂著
,要鬨大,鬨成新聞,鬨成費薩裡的私人恩怨,速度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