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就是怕你們，玄武司處處漏風，在那麼大張旗鼓，我怕我小命不保。”
蔡東升聽出其中深意，狐疑道：
“什麼意思？”
隨後，白州將荒原上發生的事情，簡短講述一遍。
蔡東升聞言，臉色越發難看，眼中泛起寒光，壓製怒火。
“你說的都是真的？”
白州輕聲道：
“蔡助，咱以後還是少見麵，太危險了。”
“你也彆怪我大半夜把你約著來，實在不敢招搖，免得我還沒到家，十聖教的就先到了。”
“我這不是危言聳聽，荒原能做到，江陵就更不在話下，你明白我意思嗎？”
蔡東升看了眼白州，又看了眼蘇小團。
蘇小團說道：
“你要想查，可以問問韓煜，你們自己的人，不過，謹慎點，你們太不靠譜了。”
蔡東升不敢置信，玄武司漏的跟篩子似的。
“這件事我查清楚，給你一個交代。”
“這不僅僅是你的事，也是玄武司的大事，十聖教滲透如此深，那群狗雜碎，不把他們揪出來，我們也很危險。”
蘇小團警告道：
“那是你們的事，但如果再發生類似事件，那就請你們玄武司的司長，做好辭職調查的準備。”
蔡東升目光一凝，盯著蘇小團。
蘇小團強硬道：
“我這話代表軍部，放心，我有這個資格。”
“弟弟，走了。以後少跟他們玩。”
白州朝著蔡東升點頭示意，跟著蘇小團離開。
暗巷中，留下蔡東升發愣。
或者說，他在沉思，事情的嚴重性，遠不是他這個助理能夠掌控。
————
闊彆已久。
回到家，白州洗了個澡，頭發亂糟糟，終於舒服的躺在沙發上。
之後，蘇小團出來。
拿著毛巾，一邊擦頭發，一邊說道：
“手機拿過來。”
“乾嘛？”
“點外賣。”
“乾嘛用我的？”
“這是你家，你想讓姐姐花錢請你在你家吃飯嗎？”
白州心痛的交出手機，蘇小團是真能吃，三兩下，白州一個月生活費沒了。
吃著東西，白州問道：
“蘇姐姐，你什麼時候走？”
蘇小團正吃著開心，突然就不開心了。
“怎麼，攆人啊？”
白州連忙解釋道：
“不是，我擔心沒招待好姐姐，這段時間蘇姐姐陪著我風餐露宿，這就要分開，我心裡不忍。”
蘇小團嗬嗬道：
“我怎麼沒看出來，你要是真有良心，就去燕京，也就是幾個月時間，姐姐等你哦。”
白州想了想，淡淡道：
“燕京？”
“怎麼，你姐也在，不感興趣嗎？”
“那倒不是，我是在想，去了燕京武大，我還有時間殺妖嗎？”
蘇小團大笑道：
“弟弟，你有問題啊，彆的小朋友，去武大找女朋友，你卻想著殺妖。咦，你這樣不利於身心健康。”
“要不姐姐推薦你去一個地方。”
白州聞言，好奇道：
“哪裡？”
蘇小團嘴角微揚，笑道：
“天門關，軍部，斬勘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