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州幾人,同時,望向陳霜降。
被這麼盯著,陳霜降臉色微變,壓力倍增。
勢單力薄,對麵幾人,沒有一個是好惹的。
就算是孫明亮,那他還有白州這個大腿子,她有啥,除了姓陳,似乎就沒了。
本想著依靠‘血煉’,突破一級武者,可惜碰上白州,折戟沉沙,好在保了一條命。
來到江陵,再次遇上,陳霜降心中疑惑,越發凝重。
‘血煉’之時,天降異象,到底是誰引起的,至今沒有說法,家族那邊,並未通知。
她猜了幾個,似乎到了最後,就隻剩一個,可能性最大。
索命鬼吳常。
再次見到白州,血煉之中,發生種種,陳霜降仍心有餘悸。
不服歸不服,但畏懼還是有的。
薑潮眼眸清冷,掃了眼陳霜降,輕聲道:
“妙彤,不用擔心,我會幫你。”
白州忍俊不禁,大手一揮,搭在孫明亮肩膀上,笑著說道:
“我們還是走吧,實在受不了。”
薑潮從頭到尾,都對白州和孫明亮兩人無視,在他眼中,他們兩人根本沒資格與他站在一起。
白州給趙妙彤鼓勵說道:
“加油,看好你,最好能把他屎打出來,真惡心。”
隨後,白州拉著孫明亮離開,兩人邊走邊聊,孫明亮憤憤道:
“那家夥真惡心,裝什麼裝,早晚找人揍他。”
白州打趣道:
“不愧是孫少,有想法。”
白州,孫明亮兩人,回到黑風武道館區域,各大武道館高層,相互寒暄,商業互吹,冷嘲暗諷。
他倆坐下來,毫無顧忌的填飽肚子。
薑潮眼神中,閃過一抹厭惡,回過頭,柔聲道:
“妙彤,還是要跟他們這種人聯係,終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太遷就他們,隻會給自己帶來麻煩。”
趙妙彤看了一眼薑潮,清冷道:
“薑潮同學,我們沒這麼熟。”
撂下一句話,趙妙彤轉身離開,實在討厭這種沒邊界感的家夥。
不遠處,陳霜降默默看著,暗罵道:
“狐媚子。”
薑潮淡然一笑,並未糾纏,轉過身,冷冷睨了一眼陳霜降,眼中殺意,毫不掩飾。
陳霜降心頭一凜。
“江陵的都有病是嗎?”
人群中,血獅武道館,一個年輕人,努力鑽過人群,來到一人身邊,委屈巴巴,說道:
“表哥,你終於回來了,我被人欺負慘了,你可要給我報仇。”
吳漳看到來人,輕咳一聲,故作深沉,問道:
“彆哭,男子漢,哭什麼。誰欺負你了,跟表哥說,我幫你打回來。”
男生指向黑風武道館方向,說道:
“就是他們倆,我被打了不說,黑風武道館更過分,還要我給他道歉,表哥,他們也太欺負人了。”
吳漳循著表弟手指的方向,很快鎖定,白州和孫明亮。
“你確定是那個兩個?”
吳漳表弟篤定道:
“表哥,我百分之一萬肯定,就是他們,氣死我了,表哥你一定要給我報仇。”
吳漳目光微寒,盯著白州,自語道:
“不敢對我動手,就找我表弟的麻煩,白州真是找死,這次就好好教訓教訓,讓你知道,在我這裡,就把頭給我老實低下去。”
“表弟,放心吧,這事交給我,我會讓他們好好長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