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少邀請,我怎麼好不給吳少的麵子。”
“不過我要說清楚,那小家夥的事,有一說一,真沒欺負人,你們也要好好管管,口無遮攔,平白無故被罵一頓,我還委屈呢。”
吳漳陰沉著臉,冷笑道:
“白州,有些事情,你永遠無法理解,所以就要學會夾著尾巴做人,有些人,是你天生就得罪不起。”
白州不怒反笑,道:
“他嗎?還是說你?”
“不會吧,真當自己是吳少,騙騙彆人就罷了,可彆把自己騙了。”
吳漳眼神一寒,怒聲道:
“白州,你找死。”
兩人正在鬥嘴,突然,又一道聲音響起,是一個女生。
“趙妙彤,敢嗎?”
白州不用看,單從聲音,他就知道是誰,整個現場,也就陳霜降那麼死盯著趙妙彤,也就沒人了。
趙妙彤拎起武器包,取出長刀。
另一邊,陳霜降攜長劍,一躍而起,空中留下一道倩影,落入擂台。
相比之下,趙妙彤樸實無華,走上擂台。
一連三座擂台,三場戰鬥,有意思的是,薑潮,趙妙彤,吳漳,他們就是這次特訓班的前三名,在整個江陵,應該都是名列前茅。
很難有人與之爭鋒。
血獅武道館,高處敢看上,田蒼麵色不喜,掃了眼白州和吳
漳。
在他看來,吳漳挑戰白州,就是個玩笑,有些生氣道:
“在一個廢物身上浪費時間,吳家的小子,就不覺得丟人嗎?”
田蒼身後,坐著一個女生,一身禦姐範,輕笑道:
“師父,彆著急,效果上達到了就好。”
田蒼冷哼一聲,看向另外兩座擂台,那才是他最關心,最期待的。
女生望向下方,眯著眼,盯著薑潮,眼神中,流露出不屑。
一時間,現場所有人,整個期待住,特訓班的前三名,他們很有看頭。
薑潮和魏玲軒之間,最先動手。
一上來。
薑潮就不留餘力,氣血浮現,周身氣息陡然一變,雙掌之上,湧現氣血凝聚而成絲絲冰藍色氣流。
魏玲軒臉色一凝,低喝一聲,雙拳緊握,肌肉隆起,一身氣血陡然好似沸騰。
兩人默契出手。
刹那間,一拳一掌,碰撞在一起,爆發駭人巨響。
整座擂台,都跟著劇烈一震。
魏玲軒後退一步,牙關緊咬,一擊之下,便感受到薑潮的恐怖力量。
即便如此,魏玲軒怒喝,猛地踏步,衝殺上前。
薑潮則一臉散漫,失落道:
“我說了,你不是我的對手。”
兩人一個錯身,薑潮一掌,重重拍在魏玲軒麵門之上,隨即重重砸在地上,口鼻流血不斷。
現場眾人,無不麵露驚色。
有人錯愕道:
“魏玲軒怎麼說也是前五,怎麼連半分鐘都沒撐過?”
有教練沉聲道:
“這就是特訓班第一的含金量嗎?”
薑潮給人一種不驕不躁的沉穩感,行禮下台,不見絲毫拖拉,好似就是一件平常小事。
越是如此,許多人越是看好。
另一座擂台上,趙妙彤和陳霜降,已經交戰,刀劍斬擊,金屬撞擊聲,此起彼伏。
趙妙彤的‘破陣刀’,陳霜降的‘流雲斬’。
一人站樁揮刀,一人身形矯健四處出劍。
著實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