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州走過去,吳漳感覺腦子有點亂,怒喝道:
“彆過來。”
白州腳步未停,D級飛刀,停在吳漳眉心處。
吳漳感受到死亡威脅,顫聲道:
“你是精神念師?”
白州走過去,把戰刀拿過來,收刀入鞘,蹲下來,舔盒子。
“知道就行,彆亂說,否則你會死的很慘。”
吳漳遲疑道:
“你不殺我?”
白州將薑為春身上東西,扒了乾淨,站起身,說道:
“吳少,我為什麼要殺你?”
吳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信白州。
“少騙我,你是怕殺不死我。”
白州收回飛刀,看著吳漳,認真道:
“吳少,殺了你,我就要麵對吳家和薑家。”
“如果不殺,我就僅需要應付薑家。而且,吳少,我們聯手殺了姓薑的,合作愉快。”
吳漳頓時懂了,麵如死灰。
“白州,你好狠。”
白州冷笑道:
“吳少,彼此彼此。”
“回去後,好好幫我應付薑家,我出事,你跑不掉。”
不殺吳漳,白州不僅暫時少了一個仇家,還多了一個幫手。
活人比死人有用。
吳漳不敢想象那個局麵,咬牙切齒,怒吼道:
“白州。”
白州譏笑道:
“喊得這麼大聲,街坊鄰居不用睡覺啊,明天還要上班呢,沒有公德心。”
吳漳啞火了。
他深知被白州算計了。
白州拄著戰刀,問道:
“你們是怎麼找到我的?”
隨後,吳漳將一路發生的事,講了一遍,說道:
“就這些,我也是被他強行拉過來的。”
“薑為春在薑家身份不低,他死了,影響會很大。”
白州淡笑道:
“反正我不回江陵,你自求多福。”
吳漳睚眥欲裂,可殺了白州,他又覺得做不到。
兩人正聊著,陳四海拖著重傷的身體,出現在白州視線當中,滿眼怒色,衝了上來。
白州盯著陳四海,凝聲道:
“心猿-殺。”
陳四海腳下一個踉蹌,本就心緒不寧,毫無防備。
飛刀在空中劃過一條弧線,回到白州袖中。
吳漳心跳漏了一下。
“就這麼死了?”
白州緩步走出,說道:
“吳少,時間不早了,咱倆各忙各的,彆死了,我可不想看到你遭遇不測。”
吳漳咬著牙,看著白州拿出手機,掃了下陳四海的臉,然後,拍了幾張照片,揚長而去。
吳漳緩過神,立即離開。
白州找到陳四海的車,插上鑰匙,並未在東島逗留,油門踩到底,連夜進入荒原。
當晚。
江陵,玄武司。
蔡東升住在宿舍,手機響了下,點開查看,嚇得他立馬坐起來。
“我去,不是吧。”
他跟蹤關注‘吳常’這個身份。
剛不久,有一條懸賞領取,就是吳常,發放地點,是東島市。
一時間,蔡東升愣了下,疑聲道:
“他怎麼在東島市?”
發現不對,蔡東升困意全無,立即起床穿衣,離開宿舍,去調查。
淩晨。
蔡東升驅車來到孫培廷家。
雖說大晚上打擾領導,這種行為不好,可他查到的事,卻讓他坐不住,必須當麵彙報。
等蔡東升彙報完,孫培廷也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