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濤難以置信,兩株鍛骨草。
可他又擔心,白州在試探,遲遲不敢去拿。
白州遞到他手裡,站起身,自己拿出一株,用水洗乾淨,塞進嘴裡,咀嚼幾下,拿出氣血藥劑喝一口,吞咽下去。
白州僵在也低,牙關緊咬,眼神凝重。
“我去,還是好痛。”
胡濤遲疑幾秒,將一株鍛骨草洗乾淨,學著白州,送進嘴裡,用氣血藥劑送服。
幾秒之後。
白州正在硬抗藥力。
耳邊,突然響起慘叫。
“啊——啊——啊……”
白州望過去,胡濤倒在地上,縮成一團打滾,表情猙獰,似乎十分痛苦。
白州笑了笑。
幾分鐘後,胡濤忍受不住,昏了過去。
白州念叨著。
“昏過去也好,最起碼不痛了。”
將胡濤放上巨角青羊背後,繼續遠走,找了一處靠近三級妖獸的安全區。
另一邊。
曹孫兩家,曹修心中怒氣不減。
“人找到了嗎?”
孫可憐輕輕搖頭,說道:
“還沒,妙青山很大,我們就這點人,想要找人,太難了。”
曹修氣憤道:
“那也得找,如果被其他人先找到,那人手裡的鍛骨草,就沒我們的份了。”
孫可憐眼神中流露出擔憂,沉聲道:
“我理解你的心情,不過這件事,不能心急,對方的實力大家都看到了,他如果真想跑,以我們的就能攔得住嗎?”
“彆忘了,我們來妙青山,還有最重要的一件,沐魂花。”
曹修怒聲道:
“那也不能就這麼放了他。”
孫可憐輕聲道:
“沒說放了他,你彆忘了,我們最終都要出去,堵住出口,他手裡的鍛骨草,早晚是我們的。”
曹修眼神一亮,怒氣消減,語氣緩和道:
“還是憐兒想的周到,聽你的,早晚收拾了他,太可恨了。”
孫可憐暗自歎息一聲,輕聲道:
“所以彆著急,想宰了胡濤的人,不止我們一家,但不能被這一件事,牽扯所有精力。”
“相較於沐魂花,鍛骨草的數量,還是可觀。可錯過了沐魂花,那才是最大的損失。”
此刻。
安自遠,李道安,崔子規,蘇媛分彆代表的各方勢力,一想到白州,都恨得牙癢癢。
可白州跑的無影無蹤。
他們派出去的人,在妙青山搜索,一無所獲,就好似憑空消失了。
時間來到午夜。
胡濤蘇醒,一醒來,渾身劇痛,瞪著眼睛,硬挺著一動不動。
此刻他感覺,就連呼吸,都是一種折磨,無處不在的疼痛感,精神上備受折磨。
他想不通,白州吃鍛骨草,他也見過,也沒這麼慘,怎麼回事?
在他思考時,白州的聲音響起。
“胡少,醒了?”
胡濤毫無反應,張嘴都痛,根本不想動。
白州輕笑道:
“沒事,適應一會就好,沒那麼難受,咬咬牙,你可以的。”
胡濤很想吐槽,可他看到,白州又拿出一株鍛骨草,送進嘴裡,喝一口氣血藥劑吞下去。
白州渾身肌肉繃緊,硬挺了幾分鐘,重重喘了幾口氣。
胡濤震驚不已,此刻正忍受著藥力引發的劇痛。
所以,看到白州又吃下一株,才感到恐怖。
這家夥還是不是人?
過了一會,胡濤詢問道:
“你一天吃下三株鍛骨草,不怕痛死啊?”
白州一本正經解釋道:
“我沒吃三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