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雨宗師,放了他吧,他確實是受害者。”
重雨宗師看了眼白州,雖說麵色冷峻,可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欣賞之色。
一級武者硬是扛下他的威壓。
不僅如此,還能開口說話。
可在彆人眼中,隻覺得是重雨宗師的憐憫,沒下狠手。
蘇景文立即說道:
“把屍體帶走,進行檢查。”
“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給我查,都在我們總部殺人了,不知道丟人嗎?”
一眾調查員,臉色難看,壓著怒氣。
那些邪教徒,平日裡是瘋狂。
可是,那也沒今天這麼瘋狂,敢在玄武司總部,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殺人。
太打臉了。
白州站起身,小心翼翼。
天府市玄武司,怎麼比江陵的還不靠譜。
蘇景文走過來,輕聲說道:
“我是蘇景文,天府市玄武司副司長,沒能保護好你,十分抱歉。”
白州訕笑道:
“沒事蘇
司長,已經習慣了。”
白州被玄武司坑,也不是一次兩次。
說多了都是辛酸淚。
蘇景文歉聲道:
“跟我來吧,你不會有事。”
說著,轉過頭說道:
“重雨宗師,您也來吧,正好有事商量。”
白州無奈,隻能跟上去。
坐上電梯,來到上層一間辦公室。
白州進入後,見到好幾位玄武司高層,實力不弱,大多是四級,或者五級武者。
太厲害的,他也分不清。
蘇景文伸手示意,說道:
“吳常,請坐。”
白州找處位置坐下。
房間內,有男有女,還有一個7、8歲的小孩,看著像男孩,仔細看了看,白州才遲疑覺得,更像是小女孩。
蘇景文向一人彙報。
陸文成,中年人模樣,六級小宗師。
天府市玄武司司長。
隨後,陸文成站起身,走到白州身邊,打量一眼,說道:
“吳常,你好,我是這裡的司長,陸文成。”
“接下來,我想麻煩你一件事。”
白州立馬打斷,說道:
“停,陸司長,能不麻煩嗎?”
不等陸文成說明,白州就拒絕。
陸文成等一眾高層,先是怔了下,紛紛看向白州。
白州倍感壓力,反問道:
“陸司長,總不會強迫吧?”
陸文成皺了下眉,嚴肅道:
“能給我一個理由嗎?”
白州不卑不亢,反問道:
“我為什麼要給你理由,你給我一個理由。”
蘇景文,重雨宗師,以及其他人,盯著白州,臉色微變。
一位老人家,淡笑道:
“年輕人,沒必要這麼抵觸,這裡是玄武司,沒人會害你。”
白州望過去,也笑著說道:
“那剛才有人殺我,是我在做夢嗎?”
老人語塞。
陸文成一臉嚴肅,說道:
“那你知道,他們為什麼殺你嗎?”
白州坦然道:
“陸司長,我剛來天府市,人還沒認識幾個,到了玄武司,在你們總部,被人襲殺。”
“我還想問你們,這到底為什麼?”
“他們是誰?為什麼殺我?為什麼能在玄武司總部動手?”
一連串三個問題,一個比一個難搞。
陸文成眼神深邃,深深看了眼白州,認真說道:
“據我所知,殺你的人,最有可能是‘東皇教’,他們動手,在我們預料之中,隻是沒想到,他們會對你出手。”
“很抱歉,吳常,你惹上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