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州對彆的不感興趣,唯獨殺妖,最讓他動心。
十多個妖族,那都是行走的‘經驗膠囊’,白州眼饞。
杜嫋嫋愣了下,下意識點頭道:
“我可以試試。”
白州詢問道:
“威力如何?”
杜嫋嫋糾結,認真說道:
“那要看靈符用料,以及符師水平。”
“如果是我,以三級妖族血液為墨,作符成功,也就隻能威脅到二級妖獸。”
“威脅三級妖族,我沒什麼信心。”
白州鼓勵道:
“彆有壓力,我看好你,給我搞個3、50張就夠了。”
杜嫋嫋傻眼了。
“啊,白州哥,我不行的。”
白州麵含微笑,陰狠道:
“你行,你要是不行,我就把你丟下喂魚。”
杜嫋嫋咽了口口水,呆呆點頭道:
“我試試。”
白州臉上笑容邪魅,抬手拍了拍杜嫋嫋的肩膀。
唐言和唐辭,呆呆看著,兩人看不懂,白州這反應,怎麼更像是反派?
白州看了眼兩人,說道:
“你倆該乾嘛乾嘛,我們要忙了。”
“濤子,伐樹,做木筏,登島,搶劫。”
胡濤也看不懂白州,不過,他相信白州,說到殺妖,沒人比白州更有發言權。
白州掏出玄天鷹,扔在地上,抬手指了指杜嫋嫋。
杜嫋嫋麵露慚色,壓力暴增。
“我乾嘛張嘴呢?”
迫於白州淫威,杜嫋嫋不敢不行動,白州真的敢把她扔湖裡喂魚。
唐家兩兄弟,見到玄天鷹,而且是死的,身上劍傷,深可見骨。
恍惚間,唐辭喃喃道:
“怪不得他問玄天鷹,這是他殺的?”
唐家兩兄弟,對視一眼,都不敢相信,就算白州有銀蟒,他們也不覺得,白州有實力擊殺玄天鷹。
“杜小姐,這玄天鷹是你們撿的嗎?”
唐言謹慎問道。
杜嫋嫋看了眼唐言,沒好氣道:
“你撿一個給我看看。”
杜嫋嫋正愁‘血妖符’,心情不好,也暴躁起來。
白州和胡濤上山,見到大樹,一刀斬斷,削乾淨枝乾。
胡濤扛著,來到岸邊。
粗壯大樹,自中間劈開,鑿開小洞,利用樹枝插入其中。
又用獸皮,將相鄰兩根樹木進行捆綁。
數小時後,木筏建造結束,放入水中,還不錯,算是一個落腳點。
同時,唐家兩兄弟的倒黴經曆,也就白州多了個心眼。
他們多造幾個小的,放進儲物裝備,以備不時之需。
杜嫋嫋挑燈夜戰。
拿著一杆玉杆紫毫毛筆,手裡攥著一遝空白符紙,都是道門精煉過的製符材料。
也就杜嫋嫋,家財萬貫,如此浪費,才用得起。
幾個小時,不知失敗多少次。
“我成功了,成功了,我作出‘血妖符’了。”
“白州哥,我作符成功了,你看,‘血妖符’,這符頭,符膽,符腳,一氣嗬成,如同先天。”
白州輕輕點頭,冷冷道:
“你還欠我四十九張‘血妖符’。”
杜嫋嫋正開心,歡呼聲,戛然而止,麵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