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知熠目光緊緊盯著沈幼宜,語氣不善,道:
“徐道友,你是如何與此女認識的?你可知,此女是我的人,前幾日偷跑出來,偷了我一部武技,我真在搜尋,沒想到她卻在道友這裡,倒是省的我費心去找了。”
聲音未落,沈幼宜身體一顫,麵色慘白。
素草這位逐鹿關話事人也在。
她放擔心,白州不能保得住她。
白州並未回答,而是轉過頭,看向沈幼宜,笑著問道:
“是這樣嗎?”
沈幼宜強行壓製心中慌亂,說道:
“前輩,我根本不認識王前輩,也不清楚他說的是什麼。”
王知熠眼神一寒,冷喝道:
“賤女人,還不快滾過來,犯了錯,你以為就能逃得掉嗎?”
沈幼宜身體抖如篩,心湖動蕩。
說著,王知熠就伸手要拿人,剛要動手,就聽到白州一聲輕咳。
咳咳。
“王道友,這是什麼意思,這麼無視老夫,是不是不太好。”
王知熠不忿道:
“徐道友,我應該問你是什麼意思才對。”
“你確定要擋我?”
白州看了眼王知熠,然後,看向素草,臉上露出陰冷笑容。
“素草道友,這是什麼意思?”
“老夫帶著誠意和你做生意,都說了買賣不成仁義在,如此壞我好事,難道素草道友要欺負老夫?”
素草含笑道:
“道友,莫生氣,這其中可能有誤會,解開就好。”
白州冷笑道:
“道友的師弟,可不像是要解開誤會的樣子啊。”
素草說道:
“道友還望理解,我師弟他並無惡意,隻是心急了些,道友見諒。”
白州轉頭看向王知熠,玩味笑道:
“小子,心急會燙嘴的。”
王知熠臉色一沉。
剛剛還叫‘道友’,轉頭就叫人家‘小子’。
可仔細想想,也是應該。
白州如今的身份,是‘宗師’,叫他一個小宗師小子,有何不可。
王知熠惱怒道:
“你……”
素草趕忙攔住,免得局麵激化。
“師弟,徐道友的教誨,記住了嗎?”
看到師兄不善的目光,王知熠冷聲一聲,道:
“銘記在心。”
素草回過頭,看著白州,微笑道:
“道友,年輕人脾氣直了點,彆放心上。”
“不知道友如何認識的她?”
白州看了眼沈幼宜,回過頭,反問道:
“素草道友,你這是審問,還是聊天?”
素草笑道:
“當然是聊天,我可沒能力審問道友。”
白州輕聲道:
“老夫一是喜歡收集妖獸,二就是收集美人。”
“素草道友,逐鹿關的美人,不會也姓嚴吧?”
素草一臉假笑,說道:
“當然不是,道友不必擔心。”
“不如這樣可好,我為道友安排十位美人,換你身邊這個可好?”
白州聞言,笑道:
“素草道友,不必如此麻煩。”
“老夫從不強人所難,美人去留,當隨本心。”
“美人,你是願意留在老夫身邊,還是去王小友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