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狂,上次沒拿你往上填,是不是渾身難受?”
白狂意一想到‘真武山’那次,渾身鱗甲收緊,打了個冷顫。
“彆廢話,你現在無路可退,白龍族你回不去,要麼去死,要麼變強。”
“你總要選一個。”
白狂意敢怒不敢言。
桃妖享福。
妖獸屍體被它吞噬,之前,吸收‘妖皇龍血’,本就妖異的一棵桃樹,此刻更加讓人頭皮發麻。
血紅色桃樹,隨風搖曳。
地上,白骨如林。
桃妖開出血色桃花,空氣中,彌漫著誘人花香。
白州停下,坐在桃樹下,專心製符。
白州輕聲道:
“去吧,寶劍鋒從磨礪出,妖獸就是你的磨刀石,什麼夠鋒利,什麼時候,才有資格在這個世界活下去。”
沈幼宜咬著牙,認真道:
“晚輩絕不會讓前輩失望。”
白州揮揮手,沈幼宜提刀衝向妖獸。
半小時後。
沈幼宜渾身浴血,戰甲上,多處破損,甚至缺失一大塊,妖獸齒痕,明晰可見。
戰刀刀刃參差不齊。
“啊!”
沈幼宜殺紅了眼,長刀折斷,筋疲力竭。
白州頭也不抬,淡淡一笑。
一頭雷角龍獒,猛地爆發,快若雷霆,衝著沈幼宜撲殺。
沈幼宜強弩之末,咬緊牙關,搜刮最後一絲力氣,斬出兩道血色刀芒。
【血熊撼月】
與此同時。
那枚‘舍利’,光芒大盛,無形重壓落下。
轟隆一聲。
雷角龍獒不僅不退,反倒硬剛,以那隻雷角,撞擊‘舍利’。
哢嚓!
碎裂聲格外刺耳。
沈幼宜心中一口氣,隨著‘舍利’破碎,也泄了出來。
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雷角龍獒殺來瞬間,一柄飛刀,從它眼前掠過,速度太快,連一點反應都沒。
嘭!
雷角龍獒砸在地上。
將沈幼宜以精神念力托起,放在桃妖根係間,凝聚一汪血色池水。
“知道自救,就不會死。”
白州喃喃自語。
沈幼宜力竭昏迷。
白州則繼續他的符道學習。
‘五嶽真形’為他提供巨大幫助。
白州則是笨鳥先飛,勤能補拙。
靠著大量練習,耗費數十萬材料,才逐漸將一種種靈符,熟記在心。
“‘蜂刺符’真是夠難的,耗費這麼久,成功率才剛到30%,不服不行啊。”
“天賦這種事,真是求不來。”
正在他專心製符時,遠處,數十人飛快衝過來,極短時間,將白州團團圍住。
男人興奮大喊。
“朋友,實在對不起,借你人頭一用。”
白州頭也不抬,淡然自若。
“借東西之前,總要說說,你要乾什麼用,不然我可不敢借出去。”
男人觀察白州的反應,這等情況,還能如此鎮定,要麼有實力,要麼是裝的。
“朋友,真不能怪我,是你得罪了嚴家,你不死,大家日子都不好過,這事你得負責。”
白州輕聲道:
“好啊,老夫與‘倒嚴黨’的黑老相熟,對付嚴家,墨山道友最熟悉此道。”
“要老夫幫忙聯係嗎?”
提到‘倒嚴黨’,周圍眾人臉色難看。
他們最不想牽扯的人,就是‘倒嚴黨’,這在逐鹿關,就是十惡不赦的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