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宜望著絹蝶,讚歎道:
“好漂亮的蝴蝶,這裡怎麼會有蝴蝶?”
白州抬起手,一隻絹蝶落在指尖,蝶翼輕輕扇動,色彩豔麗動人。
下一秒。
白州猛然用力,辣手摧花。
漂亮絹蝶被捏碎。
沈幼宜和童祭,都被嚇一跳。
沈幼宜不知所措。
童祭則在心中,暗暗罵道:
“變態。”
白州眼角餘光瞟了眼,童祭覺察,心頭惡寒。
“不會吧,他能覺察我心中所想?”
白州拍拍手,淡淡說道:
“這是‘九彩魂蝶’,也被稱為‘采魂蝶’,以生物神魂為食,光彩奪目,卻也更加要命。”
“小小一隻,就是六級妖蟲,殺人於無形。”
“要不要試試看?”
沈幼宜和童祭聞言,連連擺手,眼中滿是警惕。
目之所及,九彩魂蝶隨處可見。
白州環顧四周,輕聲道:
“也就此地,才能孕育出如此多的‘九彩魂蝶’,不失為一處寶地。”
在彆人看來一處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險地,怎麼到了他嘴裡,就成了一處寶地?
童祭深深懷疑白州腦子有問題。
白州抬手間,數十張‘鎮妖符’,方圓百米內,‘九彩魂蝶’一掃而空。
見此一幕,童祭才回過神。
草,差點忘了,他還是馭獸師,這可真讓他撈著了。
人比人氣死人。
白州收獲頗豐。
十數隻‘九彩魂蝶’,殺人利器。
等白州做完,童祭問道:
“接下來咱們乾什麼去?”
白州說道:
“看看情況,找個機會,先把道爻宰了。”
“恐怕這時,王知熠的死訊,嚴家勢力,應當能夠從道爻的口中得知。”
“關於我們的局勢,多半很惡劣。”
“我猜測,恐怕就連童祭道友的腦袋,如今也是價值不菲。”
童祭聞言,臉色一僵。
這是什麼好消息嗎?
“我說你就不能不欺負我嗎?”
“這個局麵,你是能以一敵百,還是我能?”
“你就不愁嗎?”
沈幼宜聞言,臉上布滿擔憂之色。
在她看來,白州再強,實力再猛,那又如何,一旦麵臨圍攻,他還能不能占據優勢?
問題很嚴重,也很現實。
白州淡淡道:
“所以要勞煩童祭道友,幫幫忙,幫老夫介紹一下各位道友,幫助諸位道友,建立正確價值觀,免得生出非分之想,給老夫造成麻煩。”
童祭聽明白了。
他看著白州,沉思道:
“你想鎮住那些家夥,我告訴你,不可能。”
“一個兩個還好,要是一群呢,又有嚴家帶著,一個個不會被你三言兩語震懾住。”
白州自信滿滿,輕聲道:
“如果是三兩條命呢?”
童祭頓了下,沉默良久。
“鎮住片刻可以,你若淪為眾矢之的,那就不屬於嚴家招呼,他們也會跟你拚命。”
白州含笑道:
“這不是有童祭道友在,幫老夫多勸勸他們。”
“雖說這些人沒幾個好東西,可畢竟都是生命,老夫不是那種濫殺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