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勸架,在彆人看來,完全是故意的。
見到白州走出來,羅子然立即嚴肅幾分。
他不敢大意,如今這個年輕人,風頭無兩,實力不俗,自己都不一定是對手。
“白州,束手就擒,不要做無謂抵抗。”
白州掃了眼來人,回過頭,麵朝海大貴,輕笑道:
“海總,非常抱歉,把您的地盤弄臟了。”
海大貴輕聲道:
“放心,不是誰都能在炎幫地盤上放肆的。”
羅子然臉色不悅。
白州轉過頭,看著羅子然,問道:
“你們找我,什麼事?”
羅子然神色冷峻,沉聲道:
“白州,我是律法院羅子然,奉命帶你去往律法院接受審判,你有權保持沉默,任何抵抗行為,都將受到嚴厲懲罰。”
白州好似遲鈍,半天才給出回應。
“不認識,有正式文件嗎?”
“如果沒有,會死的。”
赤裸裸威脅,或許,剛剛說的弄臟地,就是這個意思。
羅子然臉色一沉,拿出一張紙質文件,朗聲道:
“這是拘捕令,從現在開始,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白州掃了眼,不屑道:
“就憑你,還是說他們本就打算拿你們的命,來束縛住我?”
“可憐人呢。”
那種憐憫目光,在眾人身上掃過。
羅子然幾人,臉色陰沉,緊張不安。
真擔心白州年輕氣盛,真把他們打殺了。
用自己的命,填了彆人的事,怎麼會不後悔。
羅子然語氣微變,嚴肅道:
“我們隻是奉命行事,白州,不要為難我們,請跟我們離開。”
白州笑了笑,抬起手,輕笑道:
“要不要給我帶上手銬?”
羅子然猶豫不決,片刻後,說道:
“不用,跟我們走。”
戴不戴手銬,不是用不用,而是敢不敢。
白州也知道在這交纏意義不大,跟海大貴說道:
“海總,告辭了。”
海大貴輕輕點頭,說道:
“有什麼需求,你儘管提,我全力滿足。”
白州想了下,說道:
“幫我跟兩位大師說一聲,我很快回來,到時候繼續。”
見白州如此有信心,海大貴不去猜測。
天門關高層爭鬥,炎幫說不上幾句話。
海大貴點頭道:
“明白。”
白州主動朝羅子然那邊走去。
這下,反倒是羅子然等人緊張。
無人敢小覷白州。
“怎麼,不走嗎?”
羅子然伸手示意,說道:
“請。”
白州剛走過去,身後,就有一人迅速靠近,手中一張靈符準備扔出。
千鈞一發間,那人眼前一黑,癱軟倒地。
白州熟視無睹,繼續走過去。
羅子然臉色一沉,僵在原地。
白州好似後知後覺,腳下一頓,轉過身,一臉錯愕道:
“什麼情況,下這麼大的本,訛人啊。”
無聲無息就倒下。
眾人不是傻子,戰場上,劉螺就是這麼死的。
有人激動,怒吼道:
“是你殺他,你敢殺我們的人,找死。”
白州不置可否,轉頭看了眼羅子然,眼神輕蔑,有恃無恐。
羅子然頭痛,知道不是件好差事,沒想到,還是超出他的預想。
“將人帶走,一切評判,會由律法院進行。”
有人不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