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之後,蕭銘送鄭璿雨回家。
司機兼保鏢冬子在前麵,蕭銘和鄭璿雨坐在後排。
初夏的夜風清爽宜人,鄭璿雨說道:“今天晚上徐教授說的話會不會太重了,畢竟大家都剛剛為公司做出了貢獻。”
涼風吹拂著鄭璿雨的發絲,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青春的少女也有了點嫵媚的味道。
蕭銘說道:“如果你是實驗室的成員你怎麼看?”
鄭璿雨很自然的說道:“公司和實驗組的管理人員不能夠保證每個人都對公司和實驗室忠誠,人心思變其實是挺正常的。”
鄭璿雨思索了一會兒說道:“其實也不能夠要求每個人都有你這樣的覺悟,把科技實驗放在人類未來的命運上。如果有人開出更好的價碼,我想他們還是會考慮跳槽的。”
蕭銘爽朗地笑著,“盤古科技本來就是一個平台,我當然希望我們的員工能夠有更好的發展,將每個人都死死拴在公司這裡,不是我的做法。”
“不過嘛。”蕭銘看著鄭璿雨,說道:“鄭璿雨,你這位同誌定性不強啊!給你高價你就跳槽,我是老板我可不敢用你。”
鄭璿雨氣氛著,小拳頭就招呼過來,“好你個蕭銘,是你讓我站在員工的角度分析的,你怎麼往我身上套。你請我到你這裡上班我還不願意呢。”
說道這個問題,蕭銘正式和鄭璿雨談話。
“高思綺她們在基因表達調控上有重大的技術突破,現在手裡人手不夠,向我指明想讓你幫忙,你怎麼看?”
鄭璿雨看著蕭銘,“我對公司可不忠誠,誰給我高薪我可就帶著技術跳槽了,你敢用我?”
蕭銘嗬嗬笑了兩聲,“得了吧你,以我對你的了解,就算是讓你免費過來幫忙,你都得樂嗬嗬自帶乾糧來上班。”
鄭璿雨皺著鼻頭冷哼一聲,“自帶乾糧來上班?蕭銘,虧我們這麼多年的老同學了,你可真忍心啊!”
汽車行駛到鄭璿雨家樓下,兩人又想起高三時一起騎自行車回家時的情景。
蕭銘無比感歎的說道:“紙廠家屬區今年要拆遷了。當初我的小姑和大伯吵著鬨著想要分房,現在居然樂嗬嗬不提這事兒,要鼓動我媽說這是爺爺留給我爸的,理應歸屬我爸。”
鄭璿雨對蕭銘家中的事比較清楚,她說道:“你現在是在乎這幾十萬的人嗎?”
蕭銘攤手說道:“我在公司可沒有拿工資。”
“得了吧!我回去了,後天就要回燕京了,再不回去導師得把的手機打爆了。”
鄭璿雨話沒有說完,忽然看到了車前方,整個人凝固住了。
蕭銘順著鄭璿雨的視線看了過去,心中默歎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