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初:“我現在不想說話……不過我覺得你適合粉色的。”
蕭銘笑了笑,“季風氣候的地區,分明的四季會減少病毒和細菌的爆發,亞熱帶氣候的旱季、雨季的交替也會一定程度抑製病毒和細菌的爆發。我剛剛看了高思綺形成的埃博拉報告,剛果地區已經連續連續五年旱季和雨季紊亂了,這或許是造成病毒爆發的外界誘因。”
小初說道:“近年來氣候的反常和人類的活動有關,也和星球和太陽係本身的活動有關。”
大屏幕上形成了太陽係的運動軌跡,太陽係內的行星圍繞著太陽旋轉著,而整個太陽係圍繞銀河係的中心螺旋運動著。
小初說道:“地球氣候的變化和運動位置有關,也和地球本身內部的活動有關,綜合因素。任何事物都有終點,人類不過是加速了這種可能性。”
蕭銘笑道:“反正我們是看不到那一天,活在當下。我隻是在想,希望高思綺和鄭璿雨不要有負罪感,我們隻能儘力去幫助彆人,而不能拯救每一個人。”
蕭銘說這話是因為這幾天在隔離中心的鄭璿雨情緒出現了很大的波動,她時常因為埃博拉而焦慮,而且不斷在刷著關於埃博拉疫情的消息。
昨天晚上和蕭銘對話時,鄭璿雨一直在說她看到的感染病毒的小女孩,隔著玻璃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鄭璿雨,眼神中充滿了對生渴望。
鄭璿雨在離開的南安非的時候,得知這名小女孩死於呼吸衰竭。
前幾天,鄭璿雨對這件事還能夠接受,但是這段時間她十分傷感。
在大自然和殘酷的疾病麵前,生命是那麼的渺小。
蕭銘也有點後悔讓兩個女生前往疫區,和病毒搏鬥的過程是醫護人員靈魂煎熬的過程。
小初知道蕭銘在擔心什麼,她說道:“其實人類內心的這些善良,對美好生活的渴望,也是科技發展最美好的原動力。”
小初很快羅列了埃博拉的年後的最新消息,正處於炎熱旱季的疫區,疫情雖然沒有進一步擴散,但是也沒有任何的好轉,死亡率激增,WHO正在呼籲楓葉國研製埃博拉疫苗的基因公司加大對非洲的疫苗供貨。
但是這種呼籲起不了任何作用,楓葉國NL基因公司開發埃博拉疫苗的初衷不是為了幫助非洲人民抵禦病毒的入侵,而是為了避免本國人感染埃博拉。
NL公司的首席基因學家克萊夫在接受米國媒體的采訪時,回答地十分直白,他說道:“疫苗的研製十分昂貴,而且生產工藝也十分複雜。我們生產疫苗的初衷是為了避免國民感染埃博拉病毒,而不是為了拯救全世界,我們對非洲的援助是有限的。”
記者問道:“克萊夫先生是否在表達,NL基因公司不會向WHO提供埃博拉疫苗?”
“不不不!”克萊夫回答道:“我的意思是,我們不會向WHO無限量地提供疫苗,目前我們已經向他們停供了300組疫苗。”
300組疫苗,隻能避免300個人感染。
克萊夫十分傲慢地說道:“如果WHO和埃博拉感染國希望我們提供疫苗,那沒有問題,我們歡迎大家提供訂單。”
小初說道:“NL公司疫苗的價格為一劑量200米刀,而正常人要避免感染需要三個劑量的疫苗,就是600米刀。沒有多少非洲國家能夠承受這個價格,即便是WHO也沒有足夠的財力支付這筆費用。目前WHO在埃博拉的防護、隔離、治療等費用上已經耗資10億米刀,現在也是囊中羞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