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張敏非常不滿意,在燕京的生物醫學實驗室,這幾位大爺就根本沒有發揮協同合作的作用,大部分時候都是頤指氣使,把自己當做是指揮官。
特約專家不是指揮官,隻是不同國家的專業在WHO這個大框架下相互合作的機製。
“我很讚榮阿諾德教授的提議,並且楓葉國也是按照WHO執行規則研究和生產疫苗疫苗。”另一位米國說道。
“我也反對通過臨床治療申請。”英國特邀專家說道,“我們可以先將這份報告做一次相信的可信性審查,隨後報總部生物醫學實驗室。”
言川詢說道:“我同意按規則辦事。”
會議的專家組是四對四。
四名夏國專家表示同意,但是所有的國外專家都表示反對。
國外的專家似乎並沒有將名義上的組長張敏放在眼裡。
張敏有些憤怒,這種憤怒並不是因為這些特邀專家們一副公事公辦,一切按照程序辦理的樣子,而是當著的一套背著一套。
以米國為例,他們在全球的生物醫學實驗室還少嗎?
這些實驗室又有多少是嚴格按照程序辦理?設立在那些貧窮國家的實驗室,隻需要花費幾米刀就可以越過實驗流程直接進入臨床,幾米刀就能夠招募臨床誌願者。
遠的不說,就是楓葉國的NL公司,他們在研究埃博拉疫苗時,也是越過了程序,直接在疫區進行臨床實驗。
因為當初埃博拉的死亡率本來就是90%以上,被NL治療成功的就是NL疫苗的功勞,失敗的就是你不幸感染了埃博拉,NL儘力了。
這就是雙標。
規則是你為製定,你必須遵守,而我們遵不遵守看心情。
其實這個世界本來就不公平,不僅是WHO的醫學實驗,在很多事情上西方都是雙標。
規則為你夏國的科學家製定,我們就不用了。
張敏控製著內心的憤怒,說道:“WHO生物醫學實驗還有一項規定,在緊急時刻需要可以直接進入臨床型實驗。”
“目前並不是緊急時刻,歐洲和米國並沒有疫情報告。”阿諾德堅持自己的意見。
“嗬嗬!”張敏咬牙切齒重重拍了拍桌子。
阿諾德在不經意之間已經表露除了他們的思維,影響了歐洲和米國人生命的才是大事,已經有數千非洲人死亡的疫情就不是大事。
真是好笑。
張敏離開會議室時說道:“這件事我會親自向生物醫學實驗室總部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