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如死灰的俘虜,理查德冷笑一聲,蹲在他的前,出聲問道:“你從哪裡來的?”
僅僅十多分鐘,營地內的黑衣人便悉數被殺,隻留下一個腿部中彈無法逃跑的人被抓了起來,為了防止他耍花樣,整個人都被五花大綁,像一隻土狗被丟在理查德前。
聽著後麵的士兵的叫喊,幾個奔跑的黑衣人叫苦不迭,但更讓他們絕望的時,自己前的方向突然出現了一隊全副武裝的士兵,他們站立在原地,舉槍對準奔跑中的黑衣人,還沒等後者想要投降,就見火光炸開,那幾個黑衣人當即中彈倒地。
“馬上給我停下!”
“彆跑!站住!”
外麵,潛入的數十名黑衣人則是遭到了溫斯特軍隊的圍追堵截,他們那幾乎能夠和黑暗融為一體的黑衣服在燈火通明的營地內顯得格外刺眼,不管他們走到哪去,都能被手持火槍的溫斯特人發現,這讓他們暗中叫苦,卻也無計可施,隻能拚命向前跑。
“把他們的屍體收斂起來,加大搜查,必須把潛入的黑衣人找出來。”理查德一隻手捏著太陽,有些頭疼地說道,士兵們的鬆懈都被他看在眼裡,隻是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時機說,現在的夜襲事件剛好可以敲打一下他們,讓他們提高警惕。
“兩名哨兵、一名巡邏隊隊長死亡。”
“傷亡況如何?”理查德沉聲問道。
主帳內的理查德也被第一時間驚醒,他剛剛起,就看見他的副官掀開門簾闖了進來,不用他問,就直接回答道:“長官,我們遭到了襲擊,有數量未知的黑衣人潛入營地,剛好被巡邏隊發現,現在已經開始搜捕了。”
突如其來的槍聲就好似示警信號一般,槍聲響過後,每個營帳內的士兵都被從睡夢中驚醒,他們紅著眼睛,一邊嘟囔著什麼一邊從上爬起,手忙腳亂的穿上軍裝,隨手拿起放在邊的火槍便衝了出去。
等有人倒下後,那些士兵才反應過來,連忙舉起裝填好彈藥的火槍對準轉逃離的人影,一齊扣動扳機,那人影躲閃不及,背後中了兩槍重重摔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他還想掙紮,卻被後麵追上來的士兵踩在腳下,一人一刺刀直接給捅死了。
在他倒下的瞬間,對麵的塔樓上也發出輕微的重物倒地聲,緊接著,幾個人影就像猴子一樣翻過大門,跳到大門內側,他們朝四周看了看,確認沒人發現後便分散開來向營地內跑去,然而就在這時,一隊巡邏隊朝他們迎麵走來,雙方都第一時間發現了對方,當即一愣,襲擊者反應更快,他直接認出手中的短刀,深深刺入為首的隊長的口,後者應聲倒地。
一個站在大門一側塔樓上的哨兵低聲抱怨道,他回看了一眼燈火通明的營地,心裡歎了口氣,剛剛轉過頭,就見眼前一個黑影越來越近,在他反應過來之前,那黑影直接從他瞪大的左眼穿過,攪爛他的大腦,隨後從後腦穿出,這名分心的哨兵連慘叫都發不出,就直接向後倒了下去,為他的失職付出代價。
“什麼時候才能輪到下一班啊。”
一直沒有遭到敵人的進攻,營地內的士兵們多少失去了一些必要的警惕,這些巡邏在木牆上的巡邏隊以及站崗的士兵們也都如此,他們看著漆黑無比的外界,忍不住打了個哈欠,雖然心裡不認為會有夜襲發生,但礙於軍紀,他們也不敢公然做出站崗時間睡覺的事,就憲兵隊那尿,他們敢站崗睡覺,第二天肯定被吊起來處以鞭撻。
營地的周圍被一層兩米高的木牆包圍,木牆上也可以同時容納兩個人行走,因此巡邏隊不僅要在營地內訓練,也要在木牆上走動,木牆外麵被挖了一層一人高的深溝,裡麵插滿了密密麻麻的尖刺,所以他們也不擔心會有夜襲的人。
行走在這樣明亮的營地內,先巡邏隊的士兵們都放鬆不少,他們最害怕的就是在黑暗中巡邏,動物骨子裡對黑暗的恐懼暫且不說,單就他們從小到大聽說的會有野獸趁人處於黑暗中把他拖走的故事就足以讓他們對周圍的黑暗起一雞皮疙瘩。
“嗬~”理查德冷笑一聲,火攻,好計策,如果不是剛好被巡邏隊撞上,那他們不就得逞了?一想起火焰可能點燃營地內存放的大量火藥,引發劇烈爆炸,他就後怕不已。
“你們的軍隊在哪?人數多少?”
“在……在……”俘虜話未說完,卻突然失去了支撐,整個人癱軟下來,任憑旁邊的士兵怎麼折騰都沒有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