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抬起右腳,更是毫不留情的一腳剁在他前衝的膝蓋上。
哢!
膝蓋一聲輕響,整個人前撲並栽倒下去。
但胸膛上卻又被宋仁一掌貼著,他擰身推肩,臂膀猛力一送。
近距離下,以寸勁發力!
鄭其誌被打的向後高拱起脊背,腳步連連倒退不止。
宋仁卻緊隨其後,扭身就是一記單鞭追上去。
隻是在最後一瞬,他眼角眸光瞥到了一絲寒芒,猛地調整角度,一腳擦過鄭其誌打上來的右拳,踢了個空。
宋仁低頭看了一眼撕裂的褲腿,又看了眼鄭其誌的右拳。
在他握緊的右拳上,於中指和無名指的縫隙裡,夾著一把三厘米長的鋒銳小劍。
是手刺。
之前這東西好像是被鄭其誌從脖子上拽下來的。
此前應該隻是裝作了一件普通的飾品。
這是鄭其誌不擇手段的最後殺招了。
宋仁垂下眼瞼,因為他注意到了那把夾在拳心裡的手刺色澤。
眼底最後的一絲平和,也被宋仁親自碾碎了。
那把紫色的三厘米開刃手刺,怕是淬上了巨毒。
還好剛剛他避讓了一下,不然就麻煩大了。
草!
此刻的宋仁,莫名的體會到了,當時封於修倒在自己槍下的那種感覺。
宋仁眼裡立時間蒙上了一層陰霾。
這家夥是真的被自己打急眼了。
不然他也不敢在禁兵器的逐鹿鬥上,動用一把淬了毒的手刺,這簡直就是在當麵打福升大廈的臉。
事後他絕不可能活著走下擂台。
不過,鄭其誌顯然也彆無選擇了,他已經把命都堵在了擂台上。
沒什麼好說的。
既然對方如此強烈的以命搏命,那當然是成全他了。
宋仁並沒有等待場外裁判的介入,而是主動發起了進擊。
鄭其誌已經受到了重創,行動上是大受影響的。
即使拿著一把淬毒的手刺,但對宋仁來說,已經看到了,那就沒什麼威脅了。
宋仁毫無退縮,直接棲身而上。
雙手穿梭,避過鋒銳的手刺,如蛇盤上,拽住鄭其誌的雙手手腕,猛地向下一扽。
同時右膝高拱,撞在他的下巴上,當場磕飛出兩顆帶血的牙齒。
腳步後撤,撒手的瞬間,擰身就是一記鞭腿追上。
嘭!
鄭其誌側臉遭到重擊,臉頰扭曲,血水夾雜三四個牙齒再次蹦飛!
隻是身體歪斜過去的同時,左臂就已經被宋仁再度拽回!
一腳直踹,犀利的跺在其腋間!
哢!
肩骨凸起!
鄭其誌慘叫一聲,下意識的掃腿橫踢。
宋仁鬆開其手臂,前追一步,抬腿用腳步一盤,勾在鄭其誌踢過來的小腿和大腿的關節處。
整個身體猛地一個下壓。
鄭其誌身形跟著下墜,但打直的踢腿卻因為宋仁勾腿的阻塞,從膝蓋處反向折了上去。
哢!
骨裂的劇烈痛苦,讓鄭其誌悲慘的哀嚎一聲。
哪怕是場外的觀眾席,也在紛紛倒吸著涼氣,一個個隻覺得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