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離開的時候,這些物質上的東西一丁點也帶不走。
自然是能利用的,全都利用起來。
這也是為什麼這間包廂已經打翻了天,但會所外的保安卻沒一個進來過問的。
此刻,華生人都麻了。
一直到經理利落的帶走幾位瑟縮的陪酒女郎,宋仁這才重新看向華生:
“對了,剛剛你說什麼了?”
“……”華生的額頭冷汗直冒。
邱剛敖在一旁調侃一句:“仁哥,他說讓要我們乾死他們。”
“嘖嘖嘖,越南幫的人就是狠啊。對對手狠,對自己更狠。”
“這不得成全了他,豈不是糟蹋了他的一片心意。”
“……”華生的臉色徹底煞白,頭也似是惶恐的低了下去,眼底滿是掙紮。
最後一刻,他腳底猛地蹬力。
整個人筆直撲向了宋仁,眼裡是殊死一搏的光。
擒賊先擒王,我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華生畢竟是警察出身,在身手方麵多少也有幾把刷子。
既然恐嚇不成,那就沒辦法了!
此前,他一直在不斷的示弱,就是為了消弱對手的警惕心。
然後等待最後的這一刻……
華生後路已絕,選擇驟然發難,直欲近身鎖住對方的喉嚨。
嘴中激動喝道:“就是現在!!!”
宋仁挑眉,很是輕巧的側身,讓過了半個身位以避開。
同時重重的一拳像是鐵錘一樣,鑿在了華生的肚皮上。
咚!
華生撲通一聲,捂著肚子當場就給跪了。
聲勢十足的攻擊,十分狼狽的收場了。
宋仁:“你剛剛吼那麼大聲做什麼,嚇我一跳。”
“……”華生的臉色慘白,疼得腦門都貼在地上了。
滿是痛苦的抱著肚子不斷咳嗽、乾嘔。
可惡!
大意了,我沒有閃……咳咳,過去!
……
爆珠和公子是一起來的。
同時還帶來了幾件合身的衣服,宋仁用毛巾拭去了身上的血跡,換上了一套嶄新的。
然後交代了幾句,就讓他們帶著重傷的阿渣和昏迷過去的湯尼先行離開。
包廂裡隻剩下了宋仁、邱剛敖,以及阿虎和華生了。
阿虎受不住,已經徹底昏了過去。
華生一個人同時對上宋仁和邱剛敖,越發感到通體發寒。
這夥人到底想乾什麼!
宋仁也不著急,而是重新坐在沙發上:
“本來想以熟人的身份,和你們越南幫談一筆買賣。”
“可換來的卻是你們大佬的得寸進尺。”
“嘖嘖,不裝了,我攤牌了。”
宋仁玩笑般的口吻說過,語氣才逐漸認真起來:
“現在,你們是不做也得做。”
“冇退路的。”
華生:“什麼?”
宋仁:“用越南幫的名義,想辦法和忠義信牽一條線,找王寶談筆生意,從他的手裡拿一批貨。”
現在的忠義信,幾乎一直縮在西環裡,壓根就不帶挪屁股的。
整個西環被王寶的勢力打造的固若金湯。
宋仁一直都有安排人盯著那邊,但王寶是真的一點機會也不給。
沒辦法,那就隻能去創造機會了。
他最初的來意,確實也沒想動手的,能好好談自然最好。
奈何阿渣太囂張了,不送他一程都對不起他這桀驁不遜的氣質。
宋仁:“對了,和忠義信搭上線後,彆忘了實時通知我一聲。”
“就像你剛剛發送通知短信那樣就成。”
華生還有點懵:“……你是在跟我說的?”
我就是個小嘍嘍啊,充其量也就是過來臥底的。
現在,我臥底的大佬都被你抓了,剩下一個還昏迷不醒呢。
你跟我說是幾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