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一拳過後。
鷹眼忍者失力的趴在了宋仁的拳頭上,口中無神的淌出大片的粘稠血水。
一個呼吸過後,就徹底死挺了!
背後僅剩的兩名忍者也有些膽顫,再想遁走時,早卻已失去了最佳時機。
這般近的距離下,宋仁隻一擰身,便已將連綿的攻勢壓了上來。
兩名忍者在失去偷襲的形勢後,在正麵交手下,連三秒都沒能撐住,就被宋仁連續兩刀,分彆斬碎了頭顱。
那畫麵實在太美了,以至於林、苗兩位警官當場就看吐了。
大片的鮮血重新洗禮了一遍宋仁。
風叔終於理解了宋仁的身上一直沾血的原因。
這種極暴力的廝殺方式下,沾上點血完全是太正常不過了。
三人全都有些看麻了,感覺自己跟來這裡,完全就是個擺設。
給阿婆配上一個羅盤,幾乎就等於是他們三個的作用了。
就連風叔都有些慚愧了。
……
彆墅的二樓上
四周的幾處窗戶全然緊閉著,落下了黑菊花樣式的深色窗簾。
光線照射不進,以至於令這個二樓的房間顯得十分陰暗。
再加上房間內一些風水術數的擺件,令二樓更多了一份陰氣森森。
房間的地板上,是一個以鮮血臨摹出的巨大法陣,密密麻麻的文字符號填滿了整個陰陽法陣。
位於法陣最核心的鮮紅色圓環中,一個包紮成木乃伊的身形正躺在那裡。
幾乎在宋仁一行上樓的前後腳功夫,渾身上下用繃帶包裹的木乃伊開始一點點裂開了。
像極了一隻蛻皮的秋蟬。
苗警官率先詢問道:“那是什麼啊?”
宋仁見林、苗兩人全都在下意識的看向自己,忍不住道:“你們看我乾什麼,我隻負責埋,其他的去問小風。”
風叔苦笑的搖搖頭:“我也認不出地上的陣法啊,那些文字不在我認知的範圍內。隻能說,這看起來更像是島國那邊陰陽師的一類手筆。”
他低頭看著羅盤的指針穩定的指向正在逐漸崩裂的木乃伊。
風叔又道:“小心點,情況不太對。陣中的那個應該就是九菊一派的美紗子,也就是行屍走粉案的幕後真凶。”
說到這裡,他才忍不住回頭看向宋仁:“三婆,她被你傷的這麼重嗎?”
這都包成木乃伊了啊……
與此同時,陣中的木乃伊徹底褪掉了全身上下的繃帶,露出了躺在其中的美紗子,她緩慢睜開了眼。
宋仁和風叔卻全都皺了一下眉頭。
行屍?!
陣中的女人身上已經沒有了活人的氣息。
風叔忍不住詢問道:“三婆,之前你和她的一番交手,你確定他沒死?”
宋仁語氣十分篤定:“絕對沒死!”
風叔聞言又看向正在起身的行屍美紗子,既然三婆確定沒有打死她,那現在是怎麼回事?
宋仁語氣篤定的繼續開口說著:“我清楚的記得,當時我隻是將她的雙手擰斷,下顎骨踢裂,脊椎骨頂成兩截,除此之外,就再也沒有特彆重的傷勢了。”
風叔古怪的看了他一眼。
三婆,你確定你說的這種傷勢還能活的下來?
宋仁很不爽的辯解道:“你這麼看我做什麼,我很確定,她逃掉的時候絕對還活蹦亂跳的。”
風叔:“有沒有可能,那隻是她痛到極致的瘋狂掙紮?”
宋仁:“應該……不會吧?”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