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兩邊的人直接打起來,甚至有人朝著顧挽月的驢車跑來,往驢車上搶東西。
“怎麼辦?”
蘇錦兒嚇哭了,差點被人從驢車上扯下去。
顧挽月連忙抽出一根棍子,把圍上來的人打退,可那群流民人多勢眾,打退一批又有另外一批上來。
甚至有發了瘋的流民,拿起地上的石頭就朝著驢車上砸過來。
“啊!”
石頭瞬間將板車砸出了一個大口子。
可想而知,這要是砸在頭上,能把他們砸死。
顧挽月的臉色冷到了極致,冷冷的看著那幾個帶頭鬨事的人,現在的情況,隻有殺了他們才能夠震懾其他流民。
隻不過,以他們的身份,要是眾目睽睽下殺人,肯定會引來麻煩!
就在顧挽月猶豫時,背後忽然傳來一陣馬蹄聲,緊著,一群軍隊包圍了過來。
“通通不許動,誰敢鬨事,本王殺了他!”
為首的中年男人身穿盔甲,一聲厲喝,端的是威風凜凜,老當益壯。
拔出刀,一刀將鬨事最凶的流民給結果了。
周圍的流民立馬被震懾住,他們為了一口吃的可以失去理智,但並不想死啊。
“啊!死人了死人了,快跑啊!”
顧挽月眼見這群流民散開,狠狠鬆了一口氣,同時感激的看向中年男子。
“多謝將軍相助,敢問您是?”
孫武連忙上前去道謝,後麵一個小將道,“咱們將軍是大名鼎鼎的南陽王,你沒聽過?”
南陽王?
顧挽月心肝兒一顫,看著馬背上的南陽王頓時多了點同情。
這不就是原書裡,那個戎馬一生為他人做嫁衣的大冤種嗎?!
沒想到竟然在這遇見他。
他不是一直鎮守南陽?
對了,他是怎麼死的來著?
書裡對這段描述很模糊,隻說傅嫣然對慕容裕一見傾心,為了幫助慕容裕登上大業,索性一瓶鶴頂紅將南陽王送上了西天。
南陽王沒有成年的兒子,唯一的兒子傅山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