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醫正閉著眼睛,清洗臉上的胡子,絲毫沒感覺到她來了。
想到鬼醫是受慕容裕蒙蔽,才與他們為敵,顧挽月也沒下死手。
而是悄悄拿出一瓶染色膏,倒進對方麵前的洗臉盆裡。
這染色膏是永久性的,一旦染上胡子,沒有十天半個月褪不了色,鬼醫如此珍愛自己的胡子,自然無心理會其他。
沒多久,身後就爆發出鬼醫的嚎叫。
“啊,老夫的胡子,胡子變綠了?!”
“我們快走!”
顧挽月見目的達到,連忙拉著蘇景行跑路,所過之處猶如土匪般將東西統統收走。
蘇景行在一邊看得嘴角抽搐,心裡暗爽,娘子虐渣真是簡單粗暴!
就在兩人要離開院子時,顧挽月忽然看到一道鬼鬼祟的身影。
“那不是魯四嗎,他為何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魯四是慕容裕的得力護衛,難道是慕容裕安排了什麼要緊的事情給他去做?
最終兩人決定跟在他的身後去看看。
隻見魯四出了院子之後,就騎上馬,快速朝著不遠處的院落而去。
到了院子外麵,他將院子門推開,一臉謹慎的進去,順便將門給反鎖了。
“跟進去看看。”
蘇景行抱住顧挽月的腰肢,帶她飛身落在屋頂上。
掀開瓦片往下看,結果就看見了一個出乎他們意料的人。
“洛醫女,你好歹吃一點吧。我好不容易將你給救回來,要是你把自己給餓死了,那我豈不是白救了?”
不錯,那躺在床上麵色蒼白的女子,正是洛秧。
原來她竟然沒死,而且還是被魯四給救了。
不過,洛秧此刻也跟死了無甚區彆。
她原本長相清秀,眉眼間透著一股傲氣,現在卻餓得臉頰凹陷,乍一看還真有幾分嚇人。
洛秧瞪著他,
“你將我囚禁在這裡,不肯放我出去,我寧可死也不會吃飯的。”
偷看的顧挽月這才注意到,洛秧的腳上有一條鐐銬,將她的行動限製在房間內。
這魯四是想乾嘛,為何將人救下了又將人鎖起來。
而魯四也是出於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