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長相,確實嚇一跳。
“這不是城西賣臭豆腐的文大郎嗎?”
“你認識他?”顧挽月挺意外的。
“認識。”
原來這文大郎早年是護鏢的。
後來不知怎麼看上醉煙樓的頭牌杏兒,掏出全部身家將杏兒贖了出來。
又在城西買了一處宅子,金盆洗手賣臭豆腐養活美嬌妻。
當初這事還在城中瘋傳了一陣。
“那杏兒我見過,不愧是醉煙樓的頭牌,簡直是一等一的大美人。”
“長得美有什麼用?”
不料文大郎忽然大罵,
“她就是個賤貨,女人全他媽是婊X!”
“我供她吃,供她穿,結果她卻耐不住寂寞,與我兄弟跑了。
她給我戴了綠帽子啊,天底下的女人都不是好東西!”
說到激動處,他忽然從地上跳了起來,
“賤貨,天下的女人都是賤貨,沒男人睡就活不了,我這是造福她們!”
顧挽月忍無可忍,一腳直接將他踹倒,
“杏兒給你帶了綠帽子,你懲罰杏兒就是,你與她和離,你將她告上官府。
關其他無辜女子什麼事?你沒本事懲罰杏兒,就將氣撒在無辜女子身上,真是個孬種!”
文大郎捂住臉大哭,“你以為我不想嗎,她卷走了我所有的錢,我找不到她……”
金有錢搖頭,“戀愛腦要不得,欺軟怕硬更要不得哦……”
這邊顧挽月走到窗口,將信號彈放出去。
官府上門,金家的管家才知道金有錢出了事。
“公子,小人聽見女人哭,還以為您開竅了在後院辦事呢,哪敢過來打攪!”
“我呸,本公子說過姐姐不醒就永遠不會辦事,蠢材,命差點折在你手裡。”
金有錢將管事扯到一邊痛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