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雙細長的眼睛,簡直長得一模一樣。
“撕拉!”
湯夫人將手中的帕子硬生生撕成了兩半,背後發涼的盯著湯縣令,
“這孩子六歲,你我成親六年。
湯達,你告訴我,怎麼回事?
他到底是你和哪個賤女人生的?”
如果這孩子的年齡沒有弄錯,那她和湯達成親之前,就有了那女人了!他不是說自己是他的初戀,是他第一個愛上想要保護的女人嗎?
“夫人,這是誤會,”
湯縣令捂著胸口站起來,
“文兒是我們的養子,生活在一起久了,和我有些似也是正常的,你不能聽信顧挽月的一麵之詞啊。”
“是不是誤會,去百花巷看看不就知道了。”
顧挽月看熱鬨不嫌事大,再度爆出一個大瓜。
“賤人,你胡說八道什麼?”
湯縣令越發心虛,恨不得捂上湯夫人的耳朵。
他那麼小心謹慎,怎麼就被發現了?
說起百花巷,湯夫人是有印象的。
之前她曾懷疑過湯縣令在百花巷是不是有人,結果鬨了一番之後,發現是湯縣令的手下徐同知的相好。
當時因為這件事情,湯夫人還覺得是自己疑神疑鬼,落了湯縣令的麵子,十分對他不住。
湯文就是那個時候入府的,湯縣令抓住了她的愧疚心。
“讓人去百花巷,把那個女人給提來。”
湯夫人深吸了一口氣,冷靜了,找個椅子坐下。
“夫人,有什麼話,我們回去說……”
湯縣令麵色陰沉,湯夫人壓根不理會他。
沒多久,兩個婆子就帶著一個風韻猶存,我見猶憐的婦人進來了。
“夫人,這女子叫柳娘。”
“為什麼要抓妾身,妾身犯了什麼錯?”柳娘一上來,就害怕的說道。
湯夫人沒錯過湯縣令看見她,那心虛的眼神,她的眼中露出了濃濃的失望。
本以為她和湯縣令恩愛無比,結果最後小醜竟然是自己?
算上十月懷胎,這女人,起碼養在外麵七年了。
“你跟她在一起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