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搖頭，“我隻知道姬文星是他的女兒，經常和姬文星一起的，就是和你長得一樣的薑盛。”
薑歡道：“我和他是雙生子，隻是我被族人提前送出了臨江。”
“嗯，你們雖然長得很像，但仔細看又能看出來不一樣，你看起來就是個善良的孩子……”
所以是說薑盛很不善良的意思嗎，薑歡沒有繼續問，隻道：“還有呢？在臨江還發生了什麼？”
林深陷入思考，良久才道：“發生什麼我真的說不清……我住的房子往北有一間很大的房子，他們叫萬燭司，那裡經常會傳出來一些哀嚎慘叫和求饒的聲音，每當我要求離開的時候，送飯來的人就威脅說要將我送到那裡。一開始我不知道那裡是做什麼的，直到有一天他們給我屋裡換了燈，是……用人做出來的燈。他們告訴我，所有犯了錯的人都會被做成這樣的燈。從那時起，我就再也沒有靠近過北窗口。”
說罷，他臉上又露出痛苦的神色。直到他慢慢平複情緒，薑歡才繼續問：“除了薑盛，你有見過臨江的人嗎？我是說薑家人？”
“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見過的人都是誰……那個人……那個燈送來了之後，我就很少去窗戶口往外看，他們不定期還會給我的屋子換個……燈，我知道他們是想用這個辦法擊潰我，我也確實被擊潰了，我無法麵對那樣的燈，但是燈芯一點燃就不會滅……我知道那是人魚油做的燈芯……一切的起源，都是因為人魚油……是我錯了，當初不該鬼迷心竅執意要去找人魚油。”
石瀅趕緊抓過他的手進行安撫，林香也上前拍著他的背。
薑歡見狀心想，從他這裡應該不會得到更多的消息了，有些答案還是要自己去找。
然而意外的是，林深心情還沒平複卻又開了口：“但是，那些燈和什麼萬燭司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那天夜裡來找我們的人，那天夜裡我睡得很淺，所以門一開我就醒了。燈火中，我看到走到我們床前的人，個子很高，身形魁梧，走近了我看到他和姬少中一樣，穿的衣服袖口上也繡了許多紋樣……我看到他的手指伸出來準備施術，但是又停下了，我知道他是看出來我醒著，但他卻沒有和我說話，我眯著眼睛等了半天，他的手一直乾放著沒有再動作……我……我忍不住去想看他的表情……我睜大了眼睛再一次去看……看他的臉，才發現……他根本就沒有頭！脖子上的衣領整理得整整齊齊，但往上，沒有頭，隻有一團黑色的東西，像煙氣一樣前後晃動漂浮著。不知道為什麼我知道他在笑，雖然我看不到他的頭他的臉，但是我明白他在笑，他因為我的恐懼而開心……然後再醒過來的時候，就碰到了你們。”
“沒有頭……是姬善培？”姚東揚問道。
毛小桃點頭，直接說道：“應該是，昨晚我們在兕形山碰到的巫師，估計就是來給他找頭骨的。”
“複活術……簡直不可思議，這世上竟然真的有複活術！死了幾千年的人，居然都能複活！太可怕了！”姚東揚震驚地連連搖頭。
“我準備去臨江，我們就在這裡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