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誠實乾笑兩聲，趕緊轉移話題：“你這臉是真是假？”
“臉是真的，說不定你下次見到我時又是另一張麵孔！”蘇山苦笑著說道。
“沒想到蘇兄深藏不露！百變郎君，以後哪位姑娘嫁給你，嘿嘿！”趙誠實促狹地望向水玲瓏，滿臉笑意地說道。
自從在古界遇到蘇山和水玲瓏，趙誠實隱隱地猜出了他們的身份。
古界對進入者的武道境界是有限製的，對於人族來說是洞虛境以下，對妖族來說，則是妖丹境以下。
妖丹境相當於洞虛境，這個階段的妖族沒有化形能力，就像他在古界裡教訓的那群妖族新秀，一個個都是未進化完全的小妖怪，唯獨蘇山和水玲瓏是——人！
蘇妃就是小狐狸，如果她有親哥哥的話，也決可不能是人，隻能是狐狸。
那麼，蘇山和水玲瓏的真實身份就呼之欲出了，他們是妖族安插在人族國家的密諜！
說起來，蘇山最初結交趙誠實，完全是蘇妃的授意，什麼哥哥、妹妹的，隻是障眼法而已。
瞥見趙誠實不懷好意的笑容，水玲瓏淡淡地說道：“蘇公子和奴家能有今天，都是那位偶爾指點一下的結果！”
趙誠實的笑聲戛然而止，臉上的表情變得很精彩。
就在這個時候，前麵的人群變得騷動起來。
“難道這就是索龍陣！”
“一定是！”
“終於找到了！”
噪雜的聲音不斷響起，趙誠實、蘇山、水玲瓏頓時停下腳步，向前看去。
隻見，前方數十米外煙霧蒸騰，霧蒙蒙一片擋住了眾人的視線，依稀能看到微弱的白光閃耀。
“哢嚓！哢嚓！哢嚓......”
一道道閃電忽然在煙霧中出現，電閃雷鳴聲隨之傳來。
眾人剛來到秦淮河底時，目光所及之處，腳下和頭頂全部是花崗岩鋪就而成，至於四周，由於光線昏暗，看不到那麼遠。
緊接著，大家聚在一起往前走，直到現在，也不知道所處之地有多大！
望著氤氳彌漫的煙霧，眾人不約而同地停了下來，你望望我，我看看你。
那些在煙霧中忽然出現的閃電，大家都看到了，顯然，裡麵危機四伏。
隻有一位灰衣老者藝高人膽大，直接衝進煙霧中。
“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既然來了，怕個卵子！”
人群裡，不知是誰大叫一聲，然後，不少家夥速度飛快地衝進煙霧。
看到這一幕，剩下的人再也按捺不住，紛紛朝著煙霧奔去。
眾人後麵，還有三個人沒有動，正是趙誠實、蘇山、水玲瓏。
蘇山和水玲瓏紛紛轉頭看向趙誠實。
趙誠實沒好氣地說道：“看我乾什麼？”
“我們跟在你後麵！”蘇山和水玲瓏異口同聲地道。
趙誠實翻了個白眼，大步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