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因為有功,歇息了一日,山匪們又開始了砍樹的日子。
一連十數天,都砍樹,樹木已經積攢了不少,被顧雅箬指定的地方也差不多要砍完了。
顧雅箬過來以後,留下幾人繼續砍樹,吩咐另外的人把砍下來的樹的樹枝砍掉,樹皮扒的乾乾淨淨。
接觸了這些時日,大當家的對顧雅箬也算是有了了解,隻要不偷奸耍滑,凡是按照她的吩咐去做,她還是很好說話的,不會亂發脾氣。
聽完她的吩咐,大當家的忍不住問:“姑娘,要這些光禿禿的樹乾有什麼用?”
看他一眼,顧雅箬沒有回答,笑著問:“你我比個賽如何?”
聲音入耳,所以的山匪全部抬起頭來,兩眼冒光的看著他們。
大當家的微愣了一下,隨即問:“姑娘想比試什麼?”
武功他已經領教過了,實在是邪門的很,他比不過,也不想再自取其辱,平白在弟兄們麵前丟了臉。
顧雅箬一指前麵的幾裡外的一個大樹,“比試賽跑如何?看誰先跑到那棵大樹那裡,再折回來。”
除了他們開辟的這一塊,還有下山的那條路,其餘的地方都是樹木叢生,無法走路,彆說跑到那棵大樹下了,就是能走到那裡也已經是了不得了。
大當家的猶豫,這一路跑過去,衣服必定會被樹枝刮破,蹭破了皮。他是男人、糙漢子,不怕,但顧雅箬可是個小姑娘,若是破了衣服,在自己這些手下麵前可是有些不太好,萬一再不小心破了相,那……。
“怎麼,不敢?”
顧雅箬笑問。
二當家的往後悄悄的挪動了幾步,又挪動了幾步,站在人群後慫恿:“大哥,跟她比,咱兄弟以前也是操練過的,還能比不過她?”
顧雅箬一個淡淡的眼神過去。
二當家的嚇得立刻半蹲下身體,藏在了眾人的身後。
有了他開頭,其餘的山匪也跟著起哄,嗷嗷叫著:“大當家的,跟她比,跟她比!”
大當家的頭腦一熱,開口答應:“好!”
掃過異常興奮的眾人一眼,顧雅箬笑著道:“既然是比賽,當然要有彩頭,如果我輸了,每人發五兩銀子,放你們一天假,任你們下山去玩如何?”
“好……”
山匪的興奮極了,扯著嗓子叫好,聲音之大,地都跟著顫了幾下。
“可如果你們大當家的要輸了呢?”
顧雅箬陰惻惻的笑著問,眼神一一在眾人身上掃過。
所有人頭皮一陣發麻,誰也沒敢回答。
好一會兒二當家的才鼓起了勇氣,帶頭問:“姑娘想要如何?”
“一口氣將這剩下的活全乾完了,否則不給飯吃。”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目光最後全部落在了大當家的身上。
“剛才不是還叫的嗷嗷的嗎?這一會兒又都慫了?”
“不是,姑娘,這可是好幾天的活計啊。”
二當家的又大著膽子說了一句。
“是對你們大當家的沒信心嗎?”
顧雅箬故意激他們。
山匪們果然被激起了鬥誌,對著大當家的揮拳頭助威:“大當家的,比,弟兄們相信你,五兩銀子和一天的假可全在您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