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猛和青竹的成親的日子定在了初十,隻有三天的準備時間,張氏招呼和馬氏和李氏幫忙張羅。
雖說兩人都是下人,也沒有什麼父母親人,但張氏還是按照村裡人娶親辦的,規矩禮儀一點兒也沒少。
村裡人聽聞,也趕過來幫忙。
在大宅院裡給他們收拾出了一個單獨的小院作為新房,又置辦了幾桌席麵,沒打算請村裡人,自家人包括所有的下人一起吃喝一頓。
山匪們炸開了鍋,紛紛稱讚二當家的就是牛,短短幾天便拐到了青竹。
三當家的哥倆好的摟著他的肩膀去了沒人處,壓低了聲音問:“二哥,你給小弟說說,你是如何討了青竹姑娘歡心的,是不是用了什麼手段,教給小弟,小弟也想娶個媳婦。”
陸猛一把拍掉他的手:“少給老子胡說八道,老子哪裡用手段了,老子憑的是本事,本事!”
三當家的撇了撇嘴:“你說這個誰信?你要是有本事,不早就給自己搶個媳婦了,還用的著等到現在?”
陸猛踹他一腳:“去你的,以後你要是敢在你嫂子麵前胡說八道,小心我打的你滿地找牙!”
到了兩人成親的日子,天還沒有亮,大宅院裡便熱鬨了起來。
陸猛穿著一身紅衣服,精神抖擻的在自己兄弟們麵前轉了一圈又一圈,眾人看著眼疼,紛紛威脅他,要是再在他們麵前轉,他們就把他這身衣服扒下來扔到灶膛裡。
“彆、彆、彆……”
陸猛慌的直擺手,一連後退了好幾步。
眾人哄笑。
笑聲傳到了青竹幾人住的院子裡。
青竹也穿了一身紅色的連襟衣服,下麵是同色的紅裙子,臉色發紅的聽著外麵的笑聲。
翠竹很是羨慕:“青竹,這陸猛人長得英俊,在主子麵前也是紅人,你跟了他,可是選對人了。”
青竹抿著嘴唇不說話,眼裡有著憂慮一閃而過。
吉時到,眾人起哄,讓陸猛背著青竹在大宅院內轉足了一圈,才讓他背著人去了喜房那邊,拜了天地,送入了洞房。
陸猛剛放下青竹,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便被人拉出去了喝酒。
顧雅箬到了席麵前,喧鬨的眾人立刻安靜下來。
顧雅箬眼光在他們臉上一一閃過,聲音不輕不重,“今日是大喜的日子,隨意你們吃喝,但有一點要記住了,不許喝多!誰敢喝多了耍酒瘋,看我怎麼整治他。”
手裡還拿著酒杯的山匪們立刻將酒杯放在了桌子上,還偷偷的往彆人麵前推了推。
顧雅箬又看了他們一眼,回了主院,以前李斐住的屋子裡。
外麵的喧鬨聲又起。
屋內卻是空蕩蕩的,有些陰冷,顧雅箬坐在李斐常做的椅子上,靜靜的坐了一會兒,才起身回了家。
有她在,眾人放不開,反而失了本有的熱鬨。
喧鬨聲一直從中午持續到了晚上,眾人又想出了許多的花樣,鬨了半個時辰的洞房,才各自散去。
洞房內,陸猛看著比花兒還嬌豔的青竹,體內熱血沸騰,三兩下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將青竹壓在了身下,喜燭都沒來得及吹。
……
洞房內很快沒有了動靜。
陸猛光裸著身體,臉色布滿了狂風暴雨,指著床上潔白的帕子,陰沉著聲音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青竹裸露在外的身體上都是陸猛留下的痕跡,聽到他的話,閉了閉眼睛。
陸猛帕子猛地扔在了她的臉上,怒吼:“我他娘的問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怪不得自己一獻殷勤,她就答應了呢,原來早就是個破爛了,虧得自己還個傻子似的沾沾自喜。
青竹身子瑟縮了一下,抓緊了被子,“當、當家……”
“彆這樣喊我,我他娘的覺得惡心!”
陸猛抑製不住的大吼。
青竹嚇得立刻住了嘴。
陸猛一把手將她提了起來,逼近她的臉龐,惡狠狠的問:“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
青竹嘴唇劇烈的抖動著:“我,我、我……”
咣!
陸猛重重的把她扔回了床上,眼睛赤紅:“我說呢,你怎麼就那麼輕易的答應了,原來你是把老子當傻子耍了,你信不信,老子現在就要了你的命!”
說罷,手掐住了青竹的脖子,用力。
青竹沒有掙紮,閉上了眼睛。
看她動也沒動,安然受死的模樣,陸猛突然鬆開了手。
青竹喘了幾口大氣,睜開了眼睛,看到陸猛嗜血的眸子一動不動的盯著她,心裡不可抑製的顫起來。
陸猛扯開嘴角,露出一個笑容,詭異而又殘忍:“知道我以前是做什麼的麼?”
青竹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山匪!”
陸猛笑著吐出這兩個字。
青竹白了臉色。
一整夜,陸猛沒有停歇,青竹昏死了過了幾次,又被他弄醒,直到天色蒙蒙亮,青竹幾乎奄奄一息,除了眼珠還能轉動以外,身體沒有一處還能動。
“怕了嗎?”
陸猛的口氣異常的溫柔。
青竹眼睛裡閃過驚恐。
“這隻是剛剛開始,記住了,這是你自找的,以後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青竹閉上了眼睛,眼淚流了出來。
陸猛視若無睹,轉身穿上了衣服,打開門走了出去。
其餘人陸陸續續開始出來練武,看他出了喜房,紛紛跟他調侃:“二當家的,是您不行啊,還是嫂子不行啊,這洞房花燭夜竟然還能起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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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