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宅院內。
青竹坐在屋中的椅子上,陸猛坐在她的對麵,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的肚子,臉上的表情說不出的怪異。
青竹心提了起來:“你、不喜歡這個孩子嗎?”
陸猛沒搭理她,還是盯著她的肚子看。
青竹心裡更忐忑了,自從兩人從牢裡出來以後,陸猛對她寵的不行。白天寵,夜裡寵,走路都恨不得抱著她。她的心也不再惴惴不安,踏實了下來。
可現在他這副表情是怎麼回事?
陸猛動了,伸出手覆在她的肚子上,皺著眉頭問:“這裡麵有了我兒子?”
青竹張了張嘴,語氣很是微弱:“還、還不知道是男是女。”
陸猛眉頭皺的更深,收回了手,又是一動不動的盯著她的肚子看。
青竹下意識的把手擋在了肚子前:“你……”
“老子要當爹了?”
陸猛又問了一句。
青竹不安的點了點頭:“是!”
騰!
陸猛猛然站起來。
青竹嚇了一跳,身體朝後縮了縮,“你……”
陸猛一聲不吭的走了出去。
青竹愕然的看著他的背影,他這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出來,你們都出來!”
陸猛出了門,一口氣跑去眾人住的院子裡,扯著嗓子大喊。
眾人駭了一跳,紛紛出來,
“二當家的,出了何事?”
“老子要當爹了!要當爹了!”
陸猛喜不自勝的狂吼。
眾人愣了一愣後,朝他豎起了大拇指:“二當家的,威武!”
“那是!”
陸猛得意洋洋的在眾人麵前走了一圈,好像有了身子的人是他一樣:“老子可是夜夜勇猛。”
眾人對看了一眼,不知誰說了一句“揍他!”
眾人蜂擁而上,陸猛慘叫連連。
門簾被打開,陸猛瘸著腿,呲牙咧嘴的走進來。
青竹駭了一跳,慌忙站起來:“怎麼了?”
“你彆動,彆動!”
陸猛阻止她,伸出手扶著她坐下:“沒事,那幫兔崽子嫉妒我!告訴我,你想吃什麼,我馬上去給你買。”
“你高興嗎?”
青竹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高興,高興,老子有後了,怎麼能不高興!”
陸猛嗓音拔高,很是興奮,不想扯到了臉上的傷處,疼的噝了一聲,摸了摸臉頰:“這幫兔崽子,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他們。”
青竹心安了下來。
一連數日,青竹在家養胎,顧雅箬也免了陸猛的活計,陸猛每天樂嗬嗬的身前身後的伺候著。
眾人看到他那張欠揍的臉,心裡不平衡,又喊他出去練了幾次,陸猛每次都被揍得哀叫連連。
顧雅箬自當不知道,任由他們去鬨。
又過了幾日,青竹感覺好多了,去找顧雅箬:“主子,我想去煥顏閣。”
呆在家裡太難受了,陸猛每天像看賊一樣看著他。不準做這,不準做那,就連打個洗腳水,也怕她累著了,她有些受不了了。
看她皺著一張臉,顧雅箬發笑,逗她:“怎麼,陸猛對你不好?”
“好,太好了,好的奴婢都不敢在家裡呆下去了。求求你了,主子,讓我去煥顏閣吧,哪怕讓我過去給她們做飯,我也願意。”
“好,陸猛若是同意,明日你便隨我去!”
“啊?!”
青竹臉皺成了苦瓜一樣。
“不行,不能去!”
回去一說,陸猛是堅決反對,“大夫不是說了嗎,你身體弱,需要好好養著,你哪裡也不能去。”
“主子對我們寬厚,我們不能得寸進尺。再說了,我隻是過去看看,不會累著的!”
“還是不行!”
陸猛頭搖得撥浪鼓一樣。
青竹紅了紅臉,附在他耳朵耳邊低聲說了一句,陸猛猛然睜大眼:“你說的是真的?”
青竹的脖子都紅了。
第二日,陸猛神清氣爽的把青竹送到馬車上。
一天過去,青竹心情很好,到了下午,煥顏閣快關門的時候,來找顧雅箬:“主子,我今日不想回去了,想留下和翠竹她們說說話,您回去和陸猛說一聲。”
顧雅箬點頭:“自己注意一些,彆磕碰到了!”
“青竹知道了!”
陸猛在宅院門口眼巴巴的等著呢,看青竹沒從馬車上下來,心裡一個咯噔:“姑娘,青竹她……”
“她留在煥顏閣住一晚,和翠竹她們說說話。”
“哦!”
陸猛失望的應了一聲,便轉身往回走,便嘟囔:“這個死丫頭,竟然敢睡去彆人身旁,看回來以後我怎麼整治她。”
顧雅箬笑著搖頭。
晚上,夜深人靜,顧家眾人陷入沉睡。
“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顧雅箬猛然彈坐起來:“誰?”
“我是明月繡坊的夥計,顧姑娘,不好了,煥顏閣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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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有那一夜的糾纏,計成蕭覺得自己不會夜夜陷入噬骨的思念。時日久長,他以為自己終會忘了那個女人,忘了那一夜,可是時隔五年看到她對著彆的男人笑時,他才發現他想要忘記的從來沒有忘記,反倒是深入骨髓,如影隨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