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若是不舒服,還是躺下休息吧,我過幾日再來看您。”
顧雅箬說著就要起身。
“彆,箬兒,你留下陪我說說話,我已經躺很多天了,骨頭躺的都酸了。”
秋清靈說的很急,帶著一絲絲的請求。
顧雅箬還是站起身,不過是去了秋清靈床前,在床前的凳子上坐下來:“夫人從什麼時候開始生病的?”
玲瓏想回答,被秋清靈製止住:“有個三五日了,大夫說沒事,再吃幾副藥便會好了。”
顧雅箬將兩人的神情看在眼裡,直接問:“夫人何必隱瞞我,是不是那日去了莊子上,累著夫人了?”
“不是那樣的,我……”
“侯爺……”
秋清靈話沒說完,外麵響起丫鬟喊人的聲音。
“夫人今日如何了?”
林鵬問著話,人已經到了門口。
秋清靈後麵的話咽了回去,顧雅箬站起來。
林鵬進屋,看到顧雅箬也在,很是意外。
顧雅箬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林侯爺。”
林鵬心裡不滿,她隻是一個丫頭,對著自己竟然不行禮,但想到她的身份,又把不滿壓了下去,麵色如常的點了點頭,走到床前,柔聲問:“今日感覺如何?”
秋清靈的回答有些生硬:“好多了,多謝侯爺惦記了。”
林鵬眼眸眯了眯,自從那日後,秋清靈便是對他這種不冷不熱的態度。就算她生病期間,他一直陪伴在一側,也沒有換回她的好臉色。
說實話,他已經沒有耐心了,也不想再哄,若不是過些時日,兩個兒子要從燕州回來了,他這會兒早就拂袖而去了。
“我還有一些公務要處理,既然顧姑娘來了,讓她多陪陪你,我一會兒吩咐下去,讓廚房中午多做一些好菜,留她在府中吃飯。”
“多謝侯爺。”
秋清靈語氣依舊不怎麼熱情。
顧雅箬聽出來了,眼眸眯起。
林鵬臉上有些掛不住,帶著怒氣的轉身走了出去,一路麵色不虞的去了書房。路上的丫鬟、下人看到了,紛紛縮著身子,低垂著頭立於一旁,大氣也不敢出,唯恐沾惹了怒氣,丟了性命。
林鵬一腳將書房的門踢開,走了進去,坐在了椅子上,深吸了一大口氣,想把竄到嗓子眼的怒火壓製了下去,但沒壓製住,重重的一巴掌打在桌子上。
桌子應聲而裂,上麵的東西嘩啦啦全部掉落在地上。
林鵬還不解氣,又一腳踹翻了身邊的椅子,心中的怒火總算消下去一些。
“來人!”
隨從戰戰兢兢的進來。
“收拾乾淨!”
吩咐了一句,林鵬大步出了書房,再次吩咐:“備馬車!”
出了府外,馬車已經備好,林鵬坐了上去:“去珍寶閣。”
他上次答應了給媚娘買首飾,這幾日因為秋清靈生病,他不但首飾沒買,媚娘那邊也沒過去,既然秋清靈不領情,他也沒必要在圍著她轉。
珍寶閣是京城裡最大的首飾鋪,裡麵的首飾都是有名的工匠打造的,每一件首飾都是獨一無仁,自然也是千金難求。
林鵬給媚娘相中的那套首飾,掌櫃的開口便是六萬兩,道:“侯爺,這還是看在您經常來買首飾的麵子上,否則少於六萬六我們是絕不會出手的。”
林鵬擰眉,若是個一兩萬兩,他隨手就掏出來了,可現在是六萬兩,他手裡哪會有這麼多。又不能去府裡支錢,若是被秋清靈知道了,更麻煩了。
略微思量了一下,拿出五千兩銀票放在櫃台上:“這是定錢,這套首飾我要了,我這就回去取錢。”
“好的,侯爺。”
掌櫃的笑嗬嗬的應下。
林鵬出了珍寶閣,上了馬車,走到一個僻靜處,吩咐馬車停下,揮手,一名暗衛從暗處出來,到了馬車前,林鵬壓低了聲音吩咐,“你去程府送信,就說我遇到了難處,讓她拿十萬兩銀子過來。”
暗衛轉瞬不見了人影。
半個時辰以後,程夫人坐著馬車而來,到了僻靜處,下了馬車,匆匆上了林鵬的馬車,看林鵬坐在馬車裡,聲音歡喜:“林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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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親愛的們,猜到程驌和顧雅箬的關係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