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夫人帶著六人來到程父、程母的院中。
兩人也剛吃過早飯,正坐在花廳內休息,乍然看到程夫人進來,愣了一下,隨即程母嗬斥:“連氏,誰允許你出來的?”
程夫人嘴角勾起,帶著冷笑,一步步逼近程母:“娘,您這是說的什麼話?這府裡本來就是我當家,我自然要來去自由。倒是你們,也該嘗嘗我受過的罪了!”
“啪”
程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斥:“連氏,你發的什麼瘋?”
程夫人臉上的笑愈發燦爛:“爹,我是瘋了,是被你們逼瘋的,所以,我決定以後再也不受你們程家的氣了。”
“你在胡說什麼?”
程夫人猛然語氣一轉,臉上的笑容也跟著消失:“把他們拿下!”
兩人快速閃身進來,還沒等程父、程母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便將兩人從椅子上提起來,扔到了地上。
程父、程母懵了,趴在地上好一會兒沒反應。
程夫人冷冷的聲音在兩人頭頂響起,“爹、娘,你們若是乖乖的,可以少受些皮肉之苦。”
兩人這才反應過來,程母尖叫:“連氏,你要做什麼?”
“不做什麼,隻是拿回屬於我的東西而已。”
“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什麼是……?”
“啪!”
程父也反應過來,叫囂的話還沒說完,程夫人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老東西,我不要臉,我有你們不要臉嗎?當年為了在京城站穩腳跟,想儘了辦法巴結上我們連家,如同一條狗似的在我們家人麵前搖尾乞憐,更是用不光明的手段求娶了我。如今不過是比我們連家多了那麼點銀子,就敢看不起我,看不起連家。”
他們兩人何曾受過這樣的對待,程母怒急,看向程夫人眼中噴出火來:“連氏,你如此做,就不怕明兒休了你?”
“哈哈哈哈!”
程夫人仰頭大笑,笑完以後,盯著程母,臉色猙獰:“怕!我怎麼會不怕?不過有你們兩個老不死的在,我看他敢不敢?”
“我給你拚了!”
程父怒火上湧,掙紮著朝程夫人撞去。
有一隻腳用力踩在了他的身上,程父拚命掙紮,卻動不了分毫。
“你放開!”
程母爬起來對著踩著程父之人出手。
踩著程父之人手一揮,程母被揮飛了出去,身體撞在了桌子上,又重重落在地上,兩眼一翻,昏死過。
“夫人……”
程父大叫。
程夫人伸出腳踩在他的頭上,硬生生的把他的頭緊緊踩在地上:“老不死的,老實點,否則有你的好果子吃。”
“有本事你殺了我!”
程夫人冷笑:“殺了你?我拿什麼威脅你那好兒子。”
程父氣得臉都變了形,喘不上氣來。
程夫人冷眼看著他臉色越來越紅,止不住痛快的大笑起來。
笑聲入耳,程父氣血上湧,也兩眼一翻,氣昏了過去。
程夫人放開他,不緊不慢的坐去了剛才程母坐得椅子上,對著外麵喊:“鈴蘭!”
鈴蘭是程母的貼身丫鬟,聽見喊人戰戰兢兢的走進來:“夫、夫人!”
“去,把賬房喊過來!”
鈴蘭轉身飛快的朝賬房跑,生怕跑的慢了,程夫人會命人打死她一般。
跑到賬房門口,幾乎都要喘不上氣來了,
“先、先生,夫、夫人讓您過、過去!”
見她是程母的貼身丫鬟,又看她如此急迫、說話氣息不穩,所以賬房沒有聽得太清楚,也沒顧得上問鈴蘭何事,便急匆匆的朝著程母院子走去。
一路上走得急,並沒有看到府中下人異常的臉色,一直來到程母院中,看到院中有幾個不認識的大漢,心神一凜,站在院中恭聲問:“老夫人,您找小的何事?”
“進來!”
屋中傳出卻是程夫人的聲音。
賬房先生愣了下,滿懷疑惑的走進廳內,看清裡麵的情形,大駭,驚呼:“老太爺,老夫人!”
程夫人哼笑了一下:“你倒是忠心的很。”
賬房先生眼睛都要瞪出來了:“夫人,您這是……”
程夫人慢慢悠悠的打斷他的話,“李鶴,這些年夫人我對你不薄吧?”
李鶴又是一愣,隨即回答:“夫人確實待小的不薄。”
程夫人抬眼看他,臉上帶著笑,眼神陰狠:“那我問你話,你可要老實回答。”
李鶴心裡一個激靈:“夫人請說!”
“府裡現在有多少家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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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忙成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