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到了乾隆六年,女主角快上線了,這兩年的高貴妃也是三天兩頭的不是劃傷了臉,磕傷了頭,再不就是長了滿臉的包,這兩年都沒怎麼敢麵聖,更不敢出來找事了。
因為沒有嫡子早幺的事橫在兩人中間,皇帝和皇後這輩子也沒有離心,再加上又有了兩個孩子,感情比上輩子緊密多了。
所以也就沒有皇後自暴自棄,不理宮務,也沒有與傅恒發生爭執的事。
轉眼到了愉貴人有孕的時間,該說不說,這裡的愉貴人和儀嬪都是實在人,爾晴看她們怪可憐的就想幫她們一把。
到了高貴妃發現愉貴人有孕那日,怡嬪匆匆忙忙的跑來長春宮求皇後做主,明玉怕她吵到兩位公主午睡,將她攔在外麵不讓進。
爾晴一直關注著怡嬪和愉貴人動向,儀嬪剛到長春宮門口,爾晴就扶著皇後出來,又提前讓人準備好了儀駕,不一會兒就到了愉貴人宮中。
此時高貴妃身邊的宮女正將愉貴人按在地上,劉太醫手中拿著藥要灌給愉貴人。
見皇後來,貴妃慢慢悠悠的起身,微微彎下腰,態度輕慢的說了句皇後娘娘。
皇後看了眼愉妃,問道“高貴妃,你這是在做什麼?”
“愉貴人有病在身,臣妾特意請了太醫前來診治。”
皇後又問劉太醫給愉貴人喝的是什麼,劉太醫看了眼高貴妃,受高貴妃的脅迫,劉太醫說是給愉貴人診治說是她患了咳疾,就給愉貴人開了方子配了枇杷膏。
“你胡說。”怡嬪被氣急了,“阿妍明明是有孕了,哪裡是什麼咳疾。”
高貴妃見抓住了兩人把柄,“大膽儀嬪,昨日你是如何說的,你說愉貴人隻是咳疾,今日又說有孕,莫非你是在誆騙本宮。”
愉貴人向前爬了幾步,“皇後娘娘,嬪妾月事許久未來,因為事關龍嗣,實在不敢確認,絕無有意隱瞞,請皇後娘娘恕罪。”
眼看著怡嬪就要說大膽的話,爾晴連忙開口提醒道,“皇後娘娘,愉貴人對外宣稱咳疾也是情有可原,可劉太醫方才說為愉貴人診脈,卻連喜脈都診不出,劉太醫醫術不精,如何能為妃嬪看病。更何況,無論愉貴人是否有孕,何至於愉貴人按在地上喂藥,劉太醫身為男子,離妃嬪這麼近是何意?”
“放肆。”高貴妃冷冷凝視爾晴,“主子說話,哪有奴婢插嘴的份,皇後娘娘宮中的人居然這麼不懂規矩,用不用臣妾替您好好教導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