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貴人聽後不敢置信,也沒去取證,直接去了養心殿質問皇帝,惱羞成怒的皇帝和愛而不得的舒貴人吵了一架,不提舒貴人如何,當夜皇帝時隔一年再次翻了妃嬪的牌子,翻的正是阿箬。
阿箬被抬到養心殿後,見皇帝沒在就坐在床榻上。
“你在那乾什麼?”皇帝走進來後問她。
“臣妾是來侍奉皇上的。”阿箬故意說。
皇帝對阿箬厭惡至極,雖說她的告發讓他查清了幾個皇嗣的死,但也把後宮弄的烏煙瘴氣,皇後如今禁足,後宮連個主事的都沒有。
“你侍寢的規矩,難道忘了嗎?阿箬,你背主不說,還將後宮攪得天翻地覆,所以你在侍寢時隻配跪著,”
皇帝爬到床上坐下,“聽說你今兒個去和舒貴人說了那些話,得誌便猖狂,從今日起,朕會天天翻你的牌子,你就一直跪著吧。”
皇帝說完後就躺下了。
阿箬搖搖頭,“這屋裡就我們兩人,你罵完我就這麼睡了,你很勇敢嘛。”
皇帝抬頭,“什麼意思?”
隻見阿箬抄起桌子上的硯台,朝著皇帝的腦袋就砸了過去。
一下,兩下,皇帝沒來得及叫人,腦袋就被開了瓢,紅白相間的液體流了一床。
等他沒氣了,阿箬爬到屋頂,去了敬事房將今晚侍寢的妃嬪改成了舒貴人,然後去把打暈的舒貴人扛到了養心殿,做出舒貴人殺了皇帝的場麵。
還有知道今晚是阿箬侍寢的宮人,都被阿箬拿著磚頭照著後腦勺來了幾下,失去了這段記憶。
做完一切後,她拍了拍手,回啟祥宮睡覺去了。
第二日,宮裡亂了套,皇帝突然駕崩,一切還沒來得及準備,經過了一上午,喪儀勉勉強強的辦了起來。皇後又和太後鬨了起來。
皇帝駕崩後,皇後就出了長春宮,如今沒定下繼承人,大阿哥心眼多,與皇後不親。三阿哥又是和永璉的死有關的純貴人的孩子,皇後為了抓緊手中的權利,想選還沒記事的四阿哥為太子。
太後以幾位阿哥年紀小為由,想選過繼給果親王的弘曕為太子。
皇後與太後,富察氏和鈕祜祿氏,宗室和朝臣們在皇帝的棺槨前吵得不可開交。
太後抑揚頓挫的說,“弘曕最得他皇阿瑪看重,當初也是有意立他為太子,隻是弘曕當時年幼,哀家才勸導世宗帝立成年的先帝為太子,先帝如今駕崩,就該弘曕繼位。”
皇後抹了抹淚,“六阿哥早就被您過繼給果親王,如何能繼位,皇上,您突然駕崩,也未留下口諭,我們這些孤兒寡母,該怎麼活啊。”
她邊說邊要去抱棺槨痛哭,不料她走一半時腳下一軟,上身朝著棺槨撲了上去,咣當一聲,腦袋磕到木頭上。
眾人上前一瞧,皇後居然煙氣了。
四周無比安靜,在一旁守靈的阿箬高喊一聲,“太後,您把皇後娘娘逼死了!”
眾人又開始對指手畫腳的太後開始口誅筆伐,太後百口莫辯,她哪知道皇後玩這麼大,為了捧皇帝的兒子上位命都不要了。
身邊的吵嚷聲讓太後頭暈目眩,恍惚中好像看到了果郡王在向她招手,她向前一步,當著眾人的麵道“允禮你彆走,弘曕和靈犀都是你的孩子。”
四周瞬間安靜下來,怡親王問道“太後娘娘方才說什麼?”
太後心虛的低下頭,“沒……沒什麼。”
宗室們當即就鬨了起來,他們可聽得清清楚楚,給愛新覺羅的男人戴帽子,她是不想活了。
宗室將太後禁足,很快查明了太後曾在淩雲峰修行時和果郡王搞到一塊的,這是愛新覺羅家的恥辱,宗室決定把太後毒死,沒有追封,就草草的葬入妃陵。
最後宗室推舉了大阿哥永璜為皇帝,大阿哥為表孝順,將她們都升了一級,阿箬也成了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