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後台報幕的麥被偷偷打開,聲音調到最大。
“陳尋你乾嘛,等會兒就到我們上場了。”
沈曉棠輕輕的推著他,可內心卻覺得又緊張又刺激,她是一隻高飛的鳥兒,怎麼會在意世俗呢。
陳尋動作不停,“沒事,我很快,一會兒就完事。”
舞台上還放著音樂,但跳舞的同學動作都停了,台下的同學們此時也張著大嘴,聚精會神的聽著。
啊……這,這麼刺激的嗎?他們連開房的錢都沒有嗎?
這趟真沒白來,這個節目還沒完事,你們就開始表演上了呢。
你們這是給我們表演唱歌,還是表演人體連接技術的,真會搶戲啊。
同學們在底下坐立不安,你說走吧,對不起兩位同學的表演。不走吧,台上跳舞的就沒個有眼力見的,不會把跳舞的音樂聲關了嗎?
坐在前邊的校領導臉一個比一個黑,剛要去把這對野鴛鴦抓出來,就聽音響裡的呻吟聲突然變成刺耳的尖叫。
在這個年代劣質的音響下,聲音險些震聾了耳朵。
那尖叫聲似乎含著巨大的痛苦,眾人忙跑向幕後去看情況。
原來是兩人的動作太大,坐壞了木頭製的椅子,一根削尖了的木頭從兩人身上的連接處穿過,這回兩人是真的鎖死了。
校領導眼前一黑,好不容易有場聯誼會,真會給學校找事啊。
他們恨不得衝上去給這兩人揍一頓,沒有這點破事就活不下去了是吧,什麼地方都能搞。
校領導叫了校醫院的醫生來,校醫院一看這種情況也不敢下手,先給兩人打上點滴,讓送去醫院看看。
沒一個老師願意開自己車送這對連體嬰去醫院,對外說不敢動兩個人,隻叫了救護車。
恰巧醫院又遠,等救護車到時,兩人已經疼了快一個小時了。
兩人在醫院搶救了一天一夜,經過醫生的商討,家長們的含淚同意,決定割掉兩人的生殖器。
一個隻剩下了蛋,什麼用都沒有了。一個能進行性生活,但是也不舒服。
兩人為自己的飛來橫禍痛哭流涕,過上了生不如死的日子。等到出院那天仍頹廢的不成樣子。
還沒等他們緩過情緒來,兩人又得到學校的通知,二人被開除學籍了。
事情鬨的太大,校領導特地開了一天的會議處理。為避免再發生這樣的情況,又加強了對宿舍的管理以及周邊酒店賓館的排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