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世人看做心直口快但內心善良的王銀釧冷哼一聲,“你也不看看自己這副窮酸樣,居然還敢肖想相府千金。”
王夫人叫停幾人對薛平貴的羞辱,“好了,都彆說了,都是一家人,有話好好說。”
王銀釧呸了一聲,又開始潑婦罵街的姿態,“誰跟他是一家人啊,我王銀釧真是倒了八輩子黴才有他這種妹婿,這要是說出去了,我也不用做人了。那王寶釧也是個賤命,居然一心想嫁給乞丐。”
薛平貴站起身,拍了拍褲子上的灰塵,“王銀釧,我知道你,你以為不說出去,你就還是個人嗎?”
王銀釧張大了嘴,難以置信,薛平貴不過是個凡夫俗子,在她麵前隻有跪著回話的份,居然敢辱罵她。
她指著薛平貴,“爹,你看看,這就是你的好三女兒選出來的好女婿,就這麼指著我鼻子罵。”
魏虎也冷哼一聲,“像他這種無賴,還想進相府做三姑爺,他不但玷汙了三小姐的名節,也侮辱了我們相爺的名聲。”
薛平貴看著眼前幾個人,滿嘴汙言穢語羞辱於他,就憑這些侮辱,在他登基後殺了這群人也不算什麼。
更何況他們將薛平貴幾次險些置於死地,等他恢複太子之位後又謀反,他也沒將他們誅九族。
就這樣,世人還認為他怠慢了王寶釧的家人。
薛平貴冷笑一聲,“二小姐罵我的那些汙穢的話,就連青樓裡的的姑娘都說不出,果然是相府千金,這手段都比青樓女子強,好教養。不過二姑爺也不遑多讓,臭魚配爛蝦,二姑爺比任何人都適合無賴二字,就憑你和你那好弟弟做的惡心事,全天下的男人都不及。”
王銀釧氣的哆嗦,她捂著胸口,“你這個畜生,居然拿我跟青樓女子相比,魏虎,還站在那兒做什麼,還不給我打死他。”
魏虎上前伸出拳頭,還沒近身就被薛平貴一腳踹在地上,薛平貴拽著他的兩隻胳膊,稍微一用力,魏虎的兩條胳膊就耷拉了下來,疼得他嗷嗷大叫。
王允身子微微向後傾斜,他驚懼的問,“薛平貴,你要乾什麼?”
薛平貴沒有回答王允,而是轉頭看向王銀釧,“我說你手段比青樓女子強,可曾冤枉了你?嫉妒自己的親妹妹,整天滿嘴噴糞見誰都罵,這就罷了,你還聯合魏虎魏豹兄弟,要毀自己親妹妹的清白,你罵我是畜生,那你就是連畜生都不如。”
王夫人驚愕失色,她聲音有些顫抖,“銀釧,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真的做了害你妹妹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