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曉東怒氣更甚,他眼神變得淩厲,“你再給我說一遍。”
鄭兒拍著手,哈哈大笑,“我說楊雪舞看不上你這個乞丐,你本來就是又臟又臭的乞丐,就是人販子呀。楊雪舞沒跟你說過嗎,你身上老大味兒老難聞了。果然是乞丐,就算在王府也改不掉你不愛洗澡的臭毛病,咦~好惡心啊,彆說楊雪舞了,就是狗都看不上你。”
韓曉東惱羞成怒,氣的呼哧呼哧的,“啊,你給我閉嘴。”
他抬起手朝著鄭兒打了過來,鄭兒稍微側身,又抬腳朝著韓曉東的腿踹過去,韓曉東哎呦一聲,摔倒在地上。
他懊惱自己為什麼這麼沒用,打個女人都能摔倒。
韓曉東剛要站起來揍鄭兒一頓,腿剛使力,疼的他哎呦一聲叫了出來。
“我的腿,啊,我的骨頭折了,你還看什麼,還不給我叫郎中過來。”
見鄭兒哈哈大笑,對他毫無憐憫之心,韓曉東更加確認自己的看法,鄭兒果然是自私又惡毒的人。
若今日是雪舞在這,即便他們爭吵,發生不愉快,人美心善的雪舞也不會看著他不管的。
鄭兒永遠都比不上雪舞。
他疼得渾身冒汗,也不忘譏諷鄭兒,“有些高度,是你這輩子都上不去的,那種高度,隻有鳳凰可以上得去,而你隻是一隻低賤的野雞,隻能從下往下雨上乾瞪眼,哈哈哈。”
“哎呦呦,好一個鳳凰,五姓七望沒有一個姓楊的,世家貴族她也算不上,楊雪舞是哪個雞窩裡爬出來的鳳凰啊?蘭陵王娶了個溝裡來的沒規矩的野丫頭。都讓人笑掉大牙了,也就你這種要飯花子把她當鳳凰哈哈。”
鄭兒踩在韓曉東受傷的那條腿上,疼得他啊的叫了一聲,又咬緊了牙關,不願在鄭兒麵前露出軟弱的一麵。
鄭兒掐腰仰天大笑。“我是英國公的獨女,我家族繁榮百年,就連皇上對我也有幾分印象,我如果是野雞,那你的楊雪舞就是狗屎。”
韓曉東最看不了彆人羞辱夫人,他指著鄭兒,“我告訴你,不要對四爺有任何幻想,遠離夫人,否則我早晚有一天讓你露出狐狸尾巴,你連夫人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鄭兒伸出手,一下子就將韓曉東的手指掰斷,又抓住另一根,一根接著一根的掰。
韓曉東疼得嗷嗷直叫,直到鄭兒將他的十根手指全部掰斷一腳將他踢開,他才有了喘息的機會。
他崩潰的大喊,“你為什麼這麼惡毒,四爺和夫人是不會放過你的,他們會將你碎屍萬段。”
韓曉東似乎想到了對付鄭兒的辦法,“你來啊,你來揍我啊,四爺很快就要過來了,他要是知道你這麼惡毒,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鄭兒從床上拆了根木頭下來,威風凜凜的朝著韓曉東走去。
韓曉東拖著受傷的身子,艱難的要往外麵爬,他看到鄭兒那充滿殺氣的臉,嚇得渾身顫抖。
“你要乾什麼?我警告你不要輕舉妄動,你不是喜歡四爺嗎,四爺要是知道你這樣是不會放過你的啊……”
韓曉東的叫聲很早就傳到了正院,高長恭行軍打仗,當然聽到了後院的叫聲。
他剛想去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就被楊雪舞按到了床上,“哎呀,估計是哪個奴婢打鬨呢,就算有什麼事,也會有人去看的,你最近又忙又累的,就彆去看了。”
高長恭聽後又躺了回去,可這叫聲一直沒停,反而越來越淒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