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羅絲說的話卻令鄧布利多大為吃驚:“教授,西裡斯是被冤枉的!”是誰告訴她了西裡斯的下落?西裡斯有怎麼變成了冤枉的?
鄧布利多臉上的表情沒有太大變化,他請羅絲坐下:“這是從何說起?”
“教授,您不必瞞著我了,”羅絲還是坐下了,她因為奔跑雙頰泛紅,又因為憤怒整個人都快趴到鄧布利多的辦公桌上,“西裡斯是不是在阿茲卡班?魔法部按什麼名義抓的他?我本來是不理解的,但我想了一上午,終於懂了——魔法部是不是覺得西裡斯是保密人,覺得他串通伏地魔所以抓了他?我唯一想不明白的一點是,西裡斯為什麼不辯解呢?我們都知道保密人是誰。”
“……保密人不是西裡斯?”鄧布利多察覺到了重點,“那是誰?你得告訴我最重要的部分。”
羅絲用力點頭:“西裡斯說服了我父母,換了保密人,因為他覺得誰都知道他一定是保密人,換了對象才能保護真正的保密人!保密人被換成了蟲尾巴——我是說,彼得,校長你一定知道他吧?如果西裡斯入獄,那彼得難道還成為了抗擊伏地魔的英雄不成?”
鄧布利多將身體向後靠,皺起了眉。他在自己已經不像年輕時那麼靈敏的記憶池裡翻找著當年審判著西裡斯的法庭現場,是了,西裡斯是吼叫著“彼得死有餘辜!我是冤枉的!”但沒人相信。
自然鄧布利多也是不信的,哪怕他深刻懷疑西裡斯為什麼要背叛詹姆斯。但是他遇見過太多惺惺作態的食死徒,當年巴蒂·克勞奇的兒子不也是痛哭流涕的說冤枉嘛。
“你真的確定嗎?”鄧布利多要一個肯定的答案,他已經偏向了羅絲沒有說謊,畢竟死去的是她的父母。
羅絲:“千真萬確!”
鄧布利多微歎:“但即便如此恐怕也有難度,布萊克為了追殺彼得殺死了13個麻瓜……”
“我不信!”羅絲憤然起身,“西裡斯不是會因為這個濫殺無辜的人……閃回咒!我在《古代魔法史》裡看到過,這種咒語往往是古代認定犯人的重要形式——找到西裡斯的魔杖,看看他到底有沒有施展殺傷力那麼大的咒語!”
鄧布利多肅然:“下午我就去魔法部走一趟,你要先對這件事保密。我想如果布萊克真的是無辜的,那麼他很快就能回來了,不要太擔心——但順便一問,西裡斯·布萊克在阿茲卡班的消息是誰告訴你的呢?”
羅絲稍一猶豫,還是本著信任鄧布利多的態度準備和盤托出:“昨天上天文課的時候……”
鄧布利多立刻微微點頭了然:“啊……是奧羅拉。”
“不……”羅絲糾結,“……這麼說也……”
“我還以為奧羅拉討厭他呢,”鄧布利多麵對羅絲疑惑求知的眼眸並沒有多說,“你告訴了我一件很關鍵的消息——下次如果你串聯起了一些彆的事也請告訴我好麼?”
“教授,這是一定的!”羅絲重新坐在椅子上,“但要是你也能告訴我一些事,我想我想通的速度會更快。”羅絲暗暗埋怨鄧布利多最開始不肯說西裡斯的情況,不過她知道鄧布利多是好意。
“你還太小了,”鄧布利多慈愛地看著她,“你隻是個小孩子,知道太多會讓你煩惱。我希望你和哈利都能在這個年紀快樂的成長。”
羅絲搖頭:“我不認為我會一直‘快樂的成長’,教授你說過,伏地魔並沒有死去。而我希望有一天,我能真正的送他死去。”
鄧布利多沉默了會,笑了:“……你是個勇敢的孩子——但你該下去吃午飯了。”
——
下午的飛行課上,羅絲還是有些心不在焉。秋把飛天掃帚的速度減慢,和她在一處慢慢飛:“你身體不舒服嗎?”
迎著秋關切的眼神,羅絲嫣然一笑:“胃有點難受,中午吃多了吧。”
秋伸出手揉了揉羅絲的肚子:“要不要等會下課去找龐弗雷夫人要一些消食魔藥?”
羅絲本想拒絕,轉念一想也不錯,之前在倫敦圖書館裡看過一本書,上麵說胃是情緒器官。要是現在情緒不佳造成了胃不舒服,那用魔藥緩解一下也行。
羅絲找尋了下其餘兩位室友,凡妮莎和瑪麗在比賽誰飛的更快。秋也跟著看:“羅絲,二年級的時候你要不要參加魁地奇隊的選拔?”
“當然,”羅絲開心起來,“我覺得咱們學院很多人都會參加,大家飛的都不錯。”
羅絲認為自己在魁地奇上有天賦是正常的,小時候爸爸經常拿金色飛賊在家裡亂玩,還早早給她和哈利買好了飛天掃帚。
“像是羅傑·戴維斯,”秋對著一團紮堆的拉文克勞抬抬頭,“他還蠻有奉獻精神——挺樂意教同學的。”
可不嘛,羅傑·戴維斯簡直搶占了霍琦女士的活,他正在耐心的給少部分操作不當的同年級生調整動作和手勢。
羅絲和秋向著天文塔靠攏,羅絲看著高高的塔尖,看見了在辦公室窗邊看書的奧羅拉·辛尼斯塔,想起了她的那些話:“辛尼斯塔教授不滿三十,